楼下
傅寻两手放在裤兜里，盯着程汐所住的屋子方向看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驾驶座，宋智扬把车窗晃了下去，他一条手臂搭在车窗上，开口，“不上去吗？”
前段时间傅哥黏汐姐得紧，几乎是走哪跟哪，现在怎么不上去了。
就算是要教汐姐一些东西，也不至于得分开吧。
“不去了。”傅寻转身，就拉开后车座的车门，“走吧，回古堡。”
他现在忍不住又去找了程汐的话，这两天的努力又会功亏一篑。
宋智扬也不知道这两人是发生了什么事，没劝，就开车走了。
……
周一，程汐和以往一样去京城附属中学二十一班上课。
陆以寒转学回了m洲，一并把小绒带走了，不过他还不忘发消息问她究竟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让小绒又活蹦乱跳了起来。
程汐没有回，只是把自己以前存下来的黑客教学视频发给了陆以寒。
那些视频以前是她制作起来给黎婉白学习的，黎宛白能看懂，陆以寒应该也没太大问题。
当时陆以寒发消息都是自带了无数感叹号，可见震惊。
不过也没忘了把学费给程汐，好几天的转账，陆陆续续发了一百多万。
程汐看着那笔钱也没了兴趣。
本来多收个徒弟就是为了打发时间，顺便挣钱养傅寻。
但傅寻根本不需要她养。
一直以来都是傅寻在哄着她，顺着她的意思说话。
本来以为已经筑好能够遮风挡雨坚固的家，在傅寻离开后，开始变得摇晃，随时都能倒塌。
因为她说错话了。
她不该那么做的。
上次考试的卷子发下来了，除了数学是零分，其它科目全都是满分。
周围同学看到都惊讶了。
毕竟程汐以往传闻可是一个学霸，每门课都是满分的。
考零分的情况，就算是全班垫底的同学都没出现过，一度有人怀疑是不是阅卷老师弄错了。
但同学们也只在旁边小声议论，没敢去吵趴在课桌上睡觉的程汐。
身为二十一班的班主任，季言听到了同学的反应，也去查了卷子，确认了没问题。
不过程汐情绪低落这情况，不太好弄啊，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就准备先在暗地里观察一下。
不过在这天放学的时候，季言拿了一张申请单给程汐。
或许是睡了一天，程汐的精神好了一些，她盯着那单子看了几秒，问，“给我这个做什么？”
季言道，“保送名单已经在拟订了，通过了学校审核后，就会直接提交到京城大学的校长那里，到时候你就不用参加高考就能直接过去。”
程汐停了两秒，“我知道，但我问的是，为什么把这张纸给我，是韩云城让你给我的？”
季言:“不是，这是我做的决定。”
“咱们这个班级综合分数最高的人就是你，这只是按规矩办事而已，每个班级都是这样筛选的。”
程汐点了一下头，把表格按在桌子上，大致填写了，就递回给了季言。
……
十一月，中旬
程汐和以往一样按时上下课，周六或是周天的时候挑一段时间去京城大学上课。
或许是程汐把那些药扔了，没有吃半成品药，她的情绪异常暴躁，稍微一点小事不顺心的事都会发脾气。
那些学生看到她一副暴躁发狂的样子，毕恭毕敬的，不敢乱说话，就怕自己被殃及成了炮灰。
等程汐回了家，每次在家里坐着，给赤风的成员进行线上开会的时候。
那些成员也都是大气不敢出。
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一阵强烈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