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汐的脸上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像是完全不在意她的生与死。
她散漫出声:“没人能杀得了我。”
就在这时候，仓库房间后门打开，一个老虎帮的人进来，看到屋内一幕，正要大喊。
程汐毫不犹豫开枪。
砰！的一声，子弹从温清黛耳边飞过，直击那人的眉心。
人倒了下去。
温清黛虽然带了枪，但还是被这一声吓到了。
她转身看了一眼，人就倒在门口的地上。
整个空间里仿佛都还在回响枪声的余韵。
再转过身，看着程汐那狠厉的眼神，让人心头发颤，畏惧。
这个程汐，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杀人不眨眼这个词，用来形容刚才开枪的程汐再合适不过。
心里一时有些后悔为了确认人是不是真的抓到了，提前一个人过来看，她就该等到了唐圆圆发过来消息确认那个小瓦房旁边的工厂没人，然后再和韩霜一起过来。
或者，她根本就不该把程汐绑过来，而是在迷晕的时候，就该让人把程汐弄死。
“在想怎么弄死我？”程汐笑了笑，“韩霜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是不是前两天被打怕了？”
温清黛一愣，“你什么意思？”
什么被打怕了？
程汐有些意外挑眉，“你还不知道啊？前两天韩霜就被我的人抓住过，好好的教训了一顿。”
她想起了不久前看到的微信消息，是雷鹰发给她的总结，“她中毒了，应该也没和你说吧。”
温清黛的身体瞬间僵硬了下去。
被抓住过，还中毒了。
温清黛也想起了之前她来到红城第一次见韩霜的时候，情况确实是不对，问是怎么了，韩霜也不说话。
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