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眼前的狼主，便是后者。
到了此地，空言等人也无需再伪装。
“贫僧如来寺空言，拜见狼主。”
正值春秋鼎盛，宛若一尊中年壮汉的狼主，闻言眉头一挑，略有诧异的道：“不知几位如来寺高僧来我狼族，所为何事？
若是力所能及，本汗绝不退避！”
狼主此话一出，空言虽知是客气之言，却也不免有些动容。
以狼主的地位，别说是他，就算是空见来了，也可随意待之。
“狼主言重了，贫僧此来，是为了与狼主合作。”
“大胆！”
“狼主何等人物，岂是你区区如来寺能够等闲视之的！”
木青看了季光明一眼，心中了然，随后直接开口怒喝。
“住口！几位大师远道而来，还不给空言大师赔罪？”
狼主呵斥了一声木青，随后木青不情不愿的给空言拱手赔礼。
见此，空言脸色才好看几分，心中对于狼主的感官，直线上升。
“狼主，如今我如来寺打算全力支持狼主，但凭差遣。”
“哈哈哈，好！”
“能得如来寺众位大师支持，乃是本汗的荣幸。
不知大师有何条件，尽管道来！”
狼主神色大喜，直接大手一挥，豪迈无比。
空言沉吟道：“待狼主马踏中原之后，我如来寺地位不能低于狼神殿。”
“放肆！”
木青闻言，直接勃然大怒。
狼神殿在狼族的地位，堪称至高。
也就是如今狼主，放在以往，就连狼主都要听从狼神殿的命令。
在狼族，九成以上的人，都以狼神殿为信仰。
而现在，空言这个条件，明显真正触怒了木青。
空言被木青一而再，再而三的呵斥，再高的修养，也不禁脸色难看。
若非有空见命令，他早就转身离去。
此时，营帐之中，所有人神色各异。
狼主也不再阻止木青，默然不语。
一旁，季光明拱手道：“空言大师，狼神殿对于我狼族而言，地位非比寻常，所以，还望大师能够见谅。”
有了台阶，空言微微点头。
“阿弥陀佛，既然如此，那贫僧告辞。”
说着，空言转身欲走。
“大师且留步！”
季光明叫住空言。
看着一脸亲和的季光明，空言莫名觉得背后一凉。
不过转瞬，空言便将这个念头抛却。
“空言大师，不妨再谈谈。”
季光明沉吟片刻，而后继续道：“狼神殿超然于外，大师的条件，必不可能同意。
但狼族只有狼神殿，等覆灭了大周，如来寺便凌驾于儒家道门之上，仅在狼神殿之下。
而且，佛门与狼神殿的信仰之争，各凭本事，狼主绝不插手，如何？”
“此言当真？”
这次，季光明没有回话，而是直接看向狼主。
狼主神色凝重的沉思片刻，才开口道：“季先生的话，便是本汗的意思！”
空言皱眉权衡，若是狼主不插手，凭如来寺的实力，压下狼神殿也并非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