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暮河心中一震：“你怎会知晓？”
他这痼疾，如若他不说出来，没人会觉得他身体有恙。
“看出来的。”南烟染懒散地道。
“……”
云暮河不可思议地看着南烟染，她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是看出来的？
“院长，你这痼疾，我可以疗愈。看在你人还算厚道的份上，我才决定出手的。”
南烟染眼里划过一抹狡黠，“不过，不是免费的哦，端看你拿什么宝贝来当诊金了。”
她一般不会主动替人治病，基本看眼缘，看心情。
有的会收取报酬，有的免费。
“你真的可以治好老夫这毛病？”云暮河狐疑地道。
自那次重伤后，灵力消耗不多时，他的丹田倒是没感觉，可一旦灵力动用过多，丹田便会阵阵隐痛。
他这些年遍访名医，竟无一人能说出他这是什么症状，更别说帮他治疗了。
南烟染唇角牵起一抹淡笑：“岂能有假？而且，自那次重伤后，你便再也不曾晋阶过吧？”
云暮河神色一滞：“……是。”
他上下打量着南烟染，“女娃娃，你会医术？”
“略懂一点，至少，治好你，是毫无疑问的。”
顿了下，南烟染面上露出一抹嫌弃，“你别叫我女娃娃了，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我姓南。”
“好吧，老夫便叫你南小友。”云暮河顾不得旁的，急切地道，“这些年，老夫好几次都感觉到了晋阶的边缘，可就是跨不过最后那一步。”
“原因，竟是出自我那痼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