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司夜拔了白头发之后就出去了 ，一上午都没有回来。
路昭昭干完手头的活儿趴在桌子上补觉，睡过去的前一秒还想着中午吃什么。
毕竟昨天说好了今天中午凌司夜请客。
不过她没睡多久就被开门声吵醒了。
她头也不抬，眼睛也不睁开，直接说：“总裁不在。”
一声暴喝响起来，“你是谁？”
路昭昭这才睁眼，她迷迷糊糊地看过去，脱口而出，“燕北？”
燕北被惊了一下，眉头锁的更深了，“你认识我？你到底是谁？”
路昭昭揉揉眼，打了哈欠，喝了一口水，顿了一下。
“你等会儿，我先上个厕所。”
在燕北越来越黑的脸色下，路昭昭小跑着出去，慢悠悠的回来。
“我是凌司夜的秘书，兼职的那种。”
燕北狐疑的看着路昭昭，“凌氏集团从来没有招过兼职的秘书。“
路昭昭耸耸肩，“那我不知道，反正我是燕西高价聘请来的，他说他已经不堪重负了。”
燕北恨恨道骂了一句，开始上下打量路昭昭，“你叫什么名字？”
路昭昭嗓音清脆的开口，“我姓路，马路的路，不是陆地的陆，我叫路昭昭。”
果然，燕北瞪大了眼睛。
路昭昭：”啧啧啧……我就知道。“
一个名字已经让好几个人激动了。
燕北绷着脸，“你知道路昭昭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
“知道啊，凌大总裁的白月光，此生挚爱，任何人都无法替代她的位置。”路昭昭叹口气，“搞的都想改名字了。”
燕北神情复杂万分，“总裁没有把你赶出去？”
路昭昭认真思考，“他刚开始有这个想法，我用我的个人魅力和工作能力成功的留了下来。”
燕北：“……”
总觉得这个女人在说谎，可是他没有证据。
燕北看了下时间，眼神飘忽不定。
路昭昭开口：“他应该快回来了，他说好了要请我吃饭的。”
燕北：“……总裁请你吃饭？你是不是给他下蛊了？”
路昭昭斜他一眼，“是吃饭又不是睡觉，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燕北深吸一口气，“我不是激动，而是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和总裁吃饭。”
路昭昭：“……听说你犯了大错被流放了，我本来还挺同情你的，现在觉得你是活该。”
燕北冷冷瞪她。
路昭昭切了一声，拿起手机打电话，“凌司夜，你那犯了错的特助偷偷跑回来了，我要不要撵出去？”
燕北：“……我从小就跟着总裁，总裁绝不会因为一个兼职的秘书就撵我出去。”
路昭昭开了免提，凌司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让他滚！”
路昭昭幸灾乐祸地瞅着燕北，“听见没？让你滚。”
燕北扑过去喊：“总裁，我查到了线索，昭昭小姐很可能没死。”
出乎他的意料，凌司夜那边竟然沉默了。
“总裁？您听到没有？“
凌司夜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路昭昭同情地看着燕北，“你的昭昭小姐也救不了你了。”
燕北眼睛瞪的溜圆，“不可能，不可能，总裁绝对不可能忘记昭昭小姐的。”
路昭昭：”……人都是会变的，尤其是男人。“
“你知道什么？”燕北的眼神像要在路昭昭身上剜几个洞，“昭昭小姐是我见过的最聪明最厉害的女人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的过她，只有她能配得上当总裁夫人。”
路昭昭发出一声感叹：“没见过市面的脑残粉！这个世界上聪明厉害的女人多了去了。”
燕北冷笑，“你说出一个我听听。”
路昭昭指指自己，“比如我。”
燕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