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燕西之前约定的时间，周一到周五是六点到九点。
路昭昭本来还有些不明白，这个点一般公司不早都下班了，怎么还需要兼职。
到了凌氏集团后她才知道，这里加班是常态，九点下班已经是老天开眼了。
幸好凌司夜够大方，加班是双倍工资，才能稳住那些打工人。
路昭昭先带着孩子去吃饭，吃饱了把俩宝放在儿童乐园，这才上去上班。
凌司南正站在办公桌前挨训，地上四散着资料。
凌司南很是委屈，”这些可都是我精挑细选的人，怎么到了你这儿一个都不通过。“
凌司夜冷冷看他一眼，“自己能力不足还敢顶嘴？”
凌司夜瞬间不敢说话，默默蹲下身把资料捡了起来，还吼路昭昭：“帮忙捡啊，你一个秘书怎么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
路昭昭直接坐了下来，“我有没有眼力劲儿得看对谁，你还不配。”
凌司南气的牙痒痒，他又累又饿，还要被一个冒牌货气。
凌司夜还在继续扔资料，一张纸轻飘飘地落在了路昭昭的座位上。
路昭昭就看了一眼。
凌司南一把抢了过去，“这是公司的机密。”
路昭昭呵呵两声，“一个网红脸还机密？娱乐圈是要完了吗？这样的人你也敢推给总裁，总裁没扔到你脸上已经是兄弟情深了。”
凌司南瞪她，“你懂什么？”
“我是不懂，可我是观众啊，想当明星最起码要有观众缘吧？就刚才那个孔雪就是捧十年也红不了。”
凌司南语塞，把资料一股脑的丢过去，”用你观众的眼光看一下，觉得哪个有潜力？“
路昭昭觉得是工作就认真研究起来，最后还真挑出来两个。
“这个虽然长相普通，可是有股娇憨的味儿，当个女配应该会很出彩。还有这个波仔，我觉得还不错。”
她不追星，就是觉得波仔很合眼缘。
凌司南愣了一下，看了眼凌司夜，刚才他哥也是说就这个两个还不错。
“这个骆馥儿还是个学生，几乎没有演戏经验。至于波仔，哎，可谓是我一手捧红的，却鬼迷心窍地跟着经纪人跳了槽。后来又传出丑闻，人气和口碑每况愈下，他的公司毫不犹豫地抛弃了他。他最近来我这里讨交情，我正在考虑，他是有才的，可是要想翻红可没那么容易。”
“丑闻？什么丑闻，看上去挺干净的一个小伙子。”
凌司夜冷冷瞪她一眼，”你是来工作的还是来八卦的？“
路昭昭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当然是工作了，凌司南，你继续说。”
凌司南咽了口唾沫，他有一种俩人都得罪不起的感觉。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他的性取向和普通人不一样，还爆出了照片，导致脱粉严重。”
路昭昭双眼迸发出光亮，“哇，那我要路转粉了，现实中的男男不要太好磕，想想都觉得刺激，他是零还是一啊？“
凌司南：“……不知道。”
凌司夜皱眉，很明显没听懂。
路昭昭笑眯眯地解释，“我给总裁科普一下，你想一下这两个数字的形状，然后，串起来。”
路昭昭说的很隐晦，凌司夜这次却听懂了。
他的表情难以描述。
路昭昭对凌司南说：“就因为这啊，我觉得你更应该签下他，现在双男主多火啊，只要好好运作，他一定会再次火起来的。”
凌司南轻嗤：“说的容易。”
凌司夜直接说：“你今天出个可行性方案，一会儿交给我。”
路昭昭指指自己的鼻子，“凭什么是我？我是来兼职的，这不是应该交给专业人员来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