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明心里有杆秤，祁玖是祁家的，合作很麻烦，里面涉及人很多，他不能算是一个有力的合作者，但姜萌萌就不一样，先不说跟他老友的关系，就说她的现在的身份，纯纯的合作者，不涉及任何人，合作更有自主性。
不管是对他来说还是对贸易部来说，利润和优势都非常大。
所以他对萌萌态度更好些，“哎呦，我家萌萌长高了，你爸爸的羊奶粉没白喝呀。”
“真的吗？我真长高了？”姜萌萌惊喜的扭头看祁玖，看吧我长高了好多。
陈德明很认真的点头，“陈叔叔从来不骗人。”
祁天宇撇撇嘴，信你才有鬼，骗小孩的大人。
祁玖不跟她计较。
因为有人夸奖，姜萌萌对陈德明也特别热情，“陈叔叔，你怎么来了？”
陈德明也没绕弯子，“老华和老杨说你们弄出来的东西很有趣，我想看看能不能打开国外的市场，新一年的外贸会要开始了，想拿点闪瞎国外那帮子的眼睛。”
祁同伟脸都黑了，这不是明摆着上来抢合作啊？
还讲不讲点文德了？
明明是他先来的，而且他也说好了。
想半路截胡也不看他答不答应。
“陈部长你怕是忘了你也是研究院的一份子吧？”祁同伟面无表情的瞅陈德明，“您这样光明正大撬研究院的墙角真的好吗？你不怕得罪院长？下午我从研究院过来院长还下了死命令，说这个合作，我们必须答应下来。”
意思就是上面人通了气，你别想截胡。
陈德明笑的一脸狡猾，“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能是撬研究院的墙角呢？跟我合作这是三赢，再说了，我也是其中的一份子，跟我合作和跟你们研究院合作也没区别，反正最后都要合作的。”
祁同伟翻白眼，信你个鬼，跟你合作就是在跟外贸部打工，涉及的技术，还需要他们花钱买，但跟研究院合作就是在给我们研究院创造价值，完成不是两个东西怎么能混为一团？
“陈主任你就别乱扯，这个产品项目我们研究院必得，您还是去找找其他产品吧，说不定后续我们还有合作，别把院长得罪死了。”
陈德明一噎，随即重视起这个项目来，连研究院这群老家伙都盯着的东西肯定是宝贝，他能不看看吗？
“萌萌啊，你们这是弄出啥宝贝啦？”陈德明笑眯眯问，一副狼外婆的模样诱哄小姑娘。
祁玖挡在姜萌萌跟前，“陈叔叔，我们还没跟研究院签合同呢，现在还不能说。”
陈德明龇牙，看向软柿子祁天宇。
祁天宇立马一哆嗦跳到他爸身后躲着冒出一个脑袋，十分警惕地盯着他。
陈德明：.....他是洪水猛兽怎么地？
他就不信了，今儿还找不到人了。
于是看向田蜜。
田蜜瞪大了眼睛和他对视。
然后姜萌萌一个手疾眼快，把人拽到后面。
陈德明：.....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真是有点生气，真的，心里话。
祁同伟乐哈哈，“陈部长，您要不在旁边等会儿？等我们把合同签完了，我们再好好聊聊。”
聊屁聊，都已经成定局了，还有啥可聊？
陈德明能屈能伸，“行啊，没问题，反正今儿我也没啥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