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爱。”李察由衷赞美道。
相比于家里的其她姑娘，灰信总是显得不太起眼。
作为一名自立的成年女性，她的身上总是掺杂了一点自卑和躲闪，以及对于“光宗耀祖”的执念，所以才咬着牙拙劣的潜伏在李察身边。
而她脑袋上的这对灰色的狗耳朵却完美的体现了她不那么刚硬的性格。
这对耳朵时而立起时而耸拉，左右扭动闪闪烁烁，完美暴露了灰信的心理活动，更让她充满了温顺驯服的感觉。
“您看我的目光似乎很奇怪！”灰信两耳支棱，警惕道，“就像是看宠物狗一样！”
李察根本不管灰信的惊怒抗拒，直接就上手摸在了她的耳朵上。
毛绒绒的手感有些让人放不开手，微微的反抗更是恰到好处，真的很像一只还没有被驯服但不敢又反抗的可爱狗狗。
“你是北地大冰川人？”李察不舍的松开了灰信的耳朵。
灰信十分惊讶道：“您知道我的来历，几乎没有人能认出我的种族！”
“我在兽人领地里见过你的族人，数量很多。”
“兽人领地啊。”灰信显得而有些失落，“托那群亲戚的福，我们现在都变成兽人亚种了。”
“这么说来米登领也有你们族人的分布？”
灰信摇了摇头：“没有，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任何同族，当然也有可能她们像我一样隐藏起来了，我只是个被普通农户收养的弃婴。”
“放心我不会歧视你，你是正统的人类分支之一。”
“本来就没人歧视我，米登人又不歧视我们这些类人生物。只不过我一露出耳朵，就总是会有变态问我要不要当他们的宠物，一群又一群的！”
灰信警惕的盯着李察，几乎就是在明示李察这种人。
李察无奈道：“你但凡不要露出这种既软弱又不服气还好欺负的表情，就不会激发别人的征服欲，还有你的耳朵几乎出卖了你的一切心理活动。”
“所以我才一直把它们压在头发下面啊。”灰信后退了几步，然后竟然还露出了一条蓬松的灰色大尾巴，它无精打采的耷拉在两腿之间。
李察又开始两眼冒光，伸手摸去。
“停停停，你这几乎就是性骚扰了！”灰信直接就炸毛了。
她的双耳直直立起，尾巴绷直被紧紧夹在了双腿之间彰显她的极度惊恐。
“摸一下又没什么。”李察甚至突发奇想掏出了一个球，当着灰信的面扔了出去。
灰信纹丝不动，她眼神无光道：“您不会觉得我会像一只狗狗一样去捡球吧？”
“你真的不想吗？”李察直接把灰信的大尾巴拉出两腿之间，然后这条大尾巴就开始像一把蒲扇一样快速摇动，掀起了地面上的许多灰尘。
“你看你的尾巴快摇上天了！”
“尾巴是尾巴，跟我有什么关系。”灰信立刻夺回了自己心爱的尾巴紧紧攥住，不让它乱动，眼里竟然噙起了泪。
李察十分直白的夸赞道：“真可爱。”
就像一名工作认真踏实的职场女性被领导狠狠欺负后，想哭又不敢哭一样，只会进一步勾动中年变态大叔的犯罪欲望，最后走向堕落。
灰信立刻把她的双耳重新压在盘起的头发下面，并狠狠的把尾巴塞进了长裤中。
她询问道：“我可以去睡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