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再也不会喝酒了，我向你保证。”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你一次又一次地向我保证，结果呢...还不是分开了...”
“对不起...”
墨屿琛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道歉，也无法将那根刺拔掉。
过了许久，林眠从墨屿琛怀里抽离，转过身，认真地看着他的黑眸。
“你想和我说什么？”
“绵绵，我已经将所有事情处理妥当，再也没有人能将我们拆散了，请你相信我。”
小姑娘的眼神冰冷如霜，这是曾经他最熟悉的眼神。
“绵绵，并且我能向你保证，再也不会见到那些人。”
“我们之间的一切我都听你的，真的，你说什么我都会照做的。”
“一切？”
“对，所有的事情。”
“好，那你现在就从我家出去，离开这里。”
她的语气异常平静，没有任何表情，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绵绵...”
“你不是说任何事情都会照做的吗？这么小的一件事情都做不到吗？墨先生。”
在叫他的时候故意加重了声音。
“好，我这就离开，但是在出去之前我还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
“你还爱我吗？”
“...”
林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取而代之的是亲了一下他的双唇。
如同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
在等墨屿琛反应过来之前，林眠已经走到了书房门口。
“这就是我的回答。”
墨屿琛被小姑娘这番操作弄得云里雾里，他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说这是小姑娘的试探。
“我知道我这个人很拧巴，我还爱着你，但是又不愿接受你，我自己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所以...你还是走吧。”
“也许这就是我们，互相爱着，又不会在一起，呵...很可笑吧，墨屿琛。”
林眠倚靠在门框上，明明语气很温柔，但字字句句都让墨屿琛痛心疾首。
爱而不得，是这世间最为痛苦的事情，没有之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