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上去有些疲惫，声音嘶哑：
“设计车？什么要求？”
楚言将整理好的设计要求发了过去，男人接到后直接打开电脑，不过十几分钟，车的大致模型已经呈现在电脑上。
两人又讨论了一些细节，随后便敲定了一套方案。
两辆车，整个过程不过一个小时。
接近尾声，男人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紧接着男人又是一顿输出，将电话另一头的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男人一边暴躁输出，还不忘留下手机号，提醒楚言一周后来取车。
楚言点头，心下诧异，一周的时间也太短了点...
...
再次回到卦师办公室时，门口多了一人似乎在等着自己。
来人正是陈文。
看见楚言回来，陈文赶紧迎过来，小声说道：
“楚叔，冯老想见你。”
他这几天一直跟着冯林，肃清卫发生的事也知道个大概。
不过，关于楚言突然成了肃清卫卦师的事，他刚知道的时候还真是吃了一惊。
很多事情他倒是想问个清楚，可惜一直等不到楚言。
今天还是冯老让他来请楚言过去坐坐，他才见到楚言一面。
不过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冯老那边正等着。
楚言没有立即应下，刚才经过冯老办公室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冯林的木牌上还有一个特殊的图案，应该是象征身份的。
很显然，这位赵老绝对不一般，在卦部应该也是顶尖的存在。
自己这所谓的卦师身份怕是马上就要暴露了。
“走吧。”
不过这也是早晚的事，倒也没什么需要考虑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陈文推开门，轻声说道：
“冯老，楚先生到了。”
老人身着朴素布褂，个子不高，头发花白。
冯老见了楚言，温和一笑，开口赞叹道：
“真是后生可畏。”
楚言微微躬身，尊敬道：“见过冯前辈。”
冯老摆摆手，和蔼一笑：“什么前辈不前辈的，都是为了肃清卫。”
“我们坐下聊。”
冯老做什么都慢悠悠的，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偶尔开口也只是说一些关于肃清卫的事，似乎只是来聊天的。
楚言倒是无所谓，今天的时间很充裕。
无字书中楚长宁出现在流云山的时间是第十天，今天不过第八天，明日出发时间刚好。
说完了肃清卫，冯老又换了个话题，开始说起自己看过的卦象。
就在楚言以为，冯老终于要问点什么时，只听冯老轻咳一声：
“孩子，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吧。”
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