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周远没有犹豫，直接脱口而出。
在他的印象中，没有任何一种功法能掌控时间，他不行，楚长宁也不行。
楚言没有着急反驳，只是加大了灵气输入，控制着拂尘又加快了速度，耳边风声急促，按照这种速度估计只需要一个小时就能回肃清卫了。
良久，楚言的声音在周远耳边响起
“周老，你觉得你现在是几百岁...还是几十岁？”
周远垂眸不语，轻叹了口气：
“小子，别纠结那些有的没的。”
“就算有，这种东西也不是你我能了解的。”
“你有想这些的时间不如好好提升你的实力。”
“你现在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想这些你配吗？”
“......”
周远的话说的确实不好听，可楚言也只是认真听着没有反驳，暂时放下了脑海中混乱的思绪。
周远说的不错，现在想什么都是白费，把实力搞上去才是必要的。
连入局的资格都没有谈何破局，
话说，他还不是很清楚肃清卫对于实力的划分情况，没加入肃清卫前，他的比较对象都是能杀几只鬼。
可肃清卫的人走的路子和自己不同，有些人更是获得了特殊能力，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归入他们的实力划分体系。
楚言走神之际，拂尘已经带着楚言来到了启渊城上空，直奔肃清卫而去。
时间已经到了凌晨，此时的肃清卫一片宁静。
拂尘在肃清卫总部大楼头上绕着圈圈，就是不落下。
周远的精神力一直在外面观察着，楚言这么绕，他也有点受不了：
“小子，你在搞什么？”
“落下去啊！”
楚言坐在拂尘上，如同老僧入定了一般，良久才缓缓开口道：
“它...”
“不受控制了...”
“这个高度，撤掉灵气，估计都得死...”
楚言语气平淡，仿佛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小事一般。
“......”
周远直接不说话了，默默收回了精神力。
楚言叹了口气，不再多说，反而坐在拂尘上慢慢吸收灵气，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拂尘中灵气消耗殆尽，自己落下。
唉...师父啊...
太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