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书放回桌子，楚言开口询问：
“这是你们那个时代的文字？”
周远微微摇头，似乎是没从那东西中缓过劲来，语气有几分不自然：
“更早...”
“为了学习先人前辈留下的东西，老夫也曾研究过一段时间...”
“没想到...”
“简直污了老夫的眼！”
“......”
楚言看着另一本没被翻过的古籍，陷入沉思。
这东西不会分为上下两侧吧，应该不会吧...
将另一本收进空间，送到周远手中，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
“你要不...再看看这本”
周远脸色一黑，还是忍住没说什么，犹豫一瞬还是拿了起来。
“这本讲了一些术法。”
“挺杂的，很多失传已久的都被收录了。”
“虽然都是旁门小道，但还是挺实用的。”
“值得一看。”
“多学点总是好的。”
话音刚落，那古籍就被周远送了出来。
楚言微微颔首表示认同，接过古籍却并未翻开。
其实他也想看...
“可是...我看不懂。”
周远思考片刻，缓缓开口：
“额...”
“要不老夫教教你？”
楚言没接话，总感觉周远不会这么好心。
“不过可是要学费的哦。”
果然，原来是在这等着他。
楚言嘴角微微扯动，淡淡开口：“突然就不想学了...”
“......”
“嘿！臭小子！”
“死抠死抠的！”
“你就不能有点对知识的渴望？”
“不知道知识无价吗？”
楚言直接开口打断：“无价你还管我要钱？”
“哎呀我擦！”
周远彻底绷不住了：
“你小子跟我装傻？”
“谁管你要钱了？老夫要的是那几瓶血气！”
“哦...”
楚言微微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哦了一声还拉着长音，给了周远一丝希望。
“不给。”
然后又无情打破。
“......”
周远太阳穴疯狂跳动，实锤了，这小子就是闲的没事在调戏他。
这都什么恶趣味？
欺负自己一个百年老头。
...
最终，他还是压下了打人的冲动，还是选择和楚言理性商量。
不是他脾气好了，主要是这小子现在这种情况容易失手把他打死...
在一番友好的商讨下，楚言终于勉强答应。
开启宝库后剩下的血气作为学费。
对于楚言来说，那几瓶血气除了开启宝库也没有什么多余的作用，他无法利用那血气修炼，最后还是会被周远盯上。
再加上他最近也基本没什么事情。
多学点东西也是个好事。
于是，周远小课堂正式开课。
“现在，你要叫我周老师！”
周远欠揍的声音响起。
楚言嘴角一抽，罕见的没有说什么。
在周远的远古文字知识普及过程中，刚开始楚言还是挺感兴趣的。
据周远这个古人所说，古人留下的智慧是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