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可别吓唬我？这……”胆壮声音颤抖，朝着大胆靠拢。
两人这才发现不对，窗户不停地“吱嘎”“吱嘎”地响动，在这个有都市传说的废弃小学里，很难让人不往闹鬼联想。
两人看了半天，发现窗户只是来回地有规律摆动，并无其他异样，胆壮说道；“没事，你老吓唬我干毛线？明明就是风吹的，这个季节就这样！”
胆壮自我安慰的话，在这个时候起到了很大安抚作用。
两名探险博主也不像之前那样害怕。
胆壮来到窗前，伸手将窗户关上，让声音消失。
大胆松了一口气说道：“要不今晚就算了？咱们和粉丝说一声？粉丝也会理解。”
“放屁！这种时候请假不是自毁前程么？咱们好不容易积累了五百万粉丝，你知道养一个号多难？不行！不行！今天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直播，你赶紧开直播！”
胆壮坚持道。
聂凡和花紫蝶在楼上，通过监控将下面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花紫蝶小声问道：“刚刚真的是风吹的？我看不像，更像是谁在一旁用手不停地摇着窗户。”
“这是一场作死的直播，你可以不尊重人，但对鬼神一定要尊重，怀着敬畏之心。这两人身上的灵光已经黯淡许多，这次不出事，以后也会出事。”
聂凡说道。
下面的两人开始直播。
大胆对着镜头，用熟悉的开场白说道：“大家好啊，按照约定，我和胆壮进来了！你们看！”
镜头随之转动，胆壮冲着镜头向粉丝问好。
两人开播不到五分钟，直播间涌入三万人。
两人先和粉丝互动，将刚刚发生事情，添油加醋换种方式说了出来。
说事情同时，将镜头对准了窗户。
巧的是，窗户又开始有规律地摆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
这一下直播间迅速推上热搜，在线人数翻倍，达到七万。
屏幕上的礼物刷屏，跑车成堆，火箭满天飞，鲜花、小心心等小礼物更是数不胜数。
“现在的人真是疯狂！就这么一个直播敢一掷重金？”
花紫蝶撇撇嘴，脸上浮现不解的神情。
聂凡淡淡说道：“有时候人的行为不需要理由，只需要满足基本的需求即可，这种隔着屏幕刷礼物正是用了人类满足感需求，让人产生成就感。”
“我们现在出手么？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俩出事吧？”
花紫蝶说着就要阻止两人直播。
“没必要，目标人物没有出现，我们还是再等等。”
聂凡的做法让花紫蝶觉得不妥。
她是人民警察，不能用人民群众安全来作为诱饵，或者赌注。
聂凡不同，他一切行动都是以结果为导向。
此时，下面的大胆和胆壮已经和粉丝互动达到高潮。
期间，不断地有人在刷着礼物。
大胆说道：“大家都想看看那个都市传说是真是假？今天我们兄弟就为大家验证一下真假！”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大胆不顾自己破落嗓子，开始哼哼起来。
“行了！行了！你看看兄弟们发送的弹幕，都是……” 胆壮原本想要调侃一下大胆。
他看着屏幕上不停有人在刷着弹幕，“门口有人”字样。
一个两个就罢了，肯定是个别人在开玩笑。
此时，手机屏幕上不停地刷着弹幕。
两人背后的汗毛根根倒立，白毛汗呼呼地顺着毛孔往外钻。
冷汗顺着额头渗出，手脚心全是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