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蔷抽泣着爬上前想要抓住江北枭的鞋，却被江北枭给一脸嫌恶地躲开了。
“是，是我们打了小兮，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他吧！”
江北枭眼中的眸光闪了闪。
“都是怎么打的？”
张蔷疑惑，却不敢犹豫，生怕下一秒他会拧断秦盛海的命。
哆哆嗦嗦地把这些年秦盛海做过的，都一五一十吐了出来。
别……
秦盛海被打得喉咙中咳出一口血，虚着一口气躺在一边，手指挣扎着想要去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了。
“用用啤酒瓶，坏了的椅子，巴掌，还还有……”
张蔷的声音极小，已经分不清是心虚还是害怕。
却还是被江北枭听得清清楚楚。
分寸吗……
身侧的拳头紧握，仿佛能听得到指骨间“咔咔”摩擦的声音。
半晌后，因为隐忍而沙哑的声音冷冷开口道，“那你就都体验一遍。”
说完，没有露出丝毫情绪，向下斜睨了一眼张蔷错愕的表情，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齐天看了眼另一旁的齐山，“交给你了。”
“知道了。”
说完，便眼神示意周围的人动手。
江北枭手下的这支队伍都经受过专业训练，负责暗中保护老宅，以及老宅中每个人的安全，绝对的忠诚和精英。
随意拎出一个都是市面上上好的身手。
而现在，这些身手全都招呼在秦盛海一个人身上。
魔鬼！魔鬼！
他是魔鬼！
张蔷绝望的瘫坐在地上，浑身止不住地发抖。
身后是噼里啪啦酒瓶破碎的声音，还有秦盛海痛苦的嚎叫声，声声刺耳。
漫长的几个小时后。
待他将所有“项目”体验完毕，秦盛海仿佛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