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瘦小的汉子站到一边，把场地让出来给壮汉施展法术。
只见壮汉微蹲，扎出马步，同时手中做出手势，口中呼喝。
“哈！”
一声大叫，头颅飞头而起，下面还带走半截脊柱，看起来极其吓人。
有一些胆小的，当即伸手捂住眼睛，手指微张缝隙，似乎这样能减轻心中的恐惧。
还有一些凑热闹的，看到头颅果真离体而起，面色一变，带着孩子匆匆离开。
壮汉的头颅飞到人群面前，慢慢地飞过，大多数的人看着血肉的模样既想看又怕看，只有一些胆大的，笑嘻嘻地跟壮汉互动。
“你这头颅保真吗？怎么没有一点血？这肉色也假，人肉哪里有这种黑红色。”
壮汉见此人不怕，控制着半截脊柱甩在此人脸上，顿时鲜血弥漫脸上。
此人见了这一幕，胆子更大了，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我倒要看看你这是西瓜汁还是番茄酱。”
舔到嘴里细细品味，脸色忽然一变。
颤抖着地指着头颅说道：“哎呀妈呀，你这不会是真血吧！”
说完，越品味越觉得不对，竟然呃地一声抽了过去。
见人昏了过去，壮汉脸上露出一丝嘲弄地神色，随即移到下一个人身边。
那瘦小的汉子，对这一幕司空见惯，提起一盆冷水就泼了上去，
“呃！”
此人醒来，看了看瘦小的汉子，又看了看空中飞舞的头颅，四肢并用，爬着跑走了。
“这人也忒没有公德心，走就走了，地上还留下骚黄的一滩，真是煞人心情。”
看到别人出丑，心里的笑意冲淡了一些恐惧，看着地上的水渍招呼着瘦小的汉子赶紧清理。
出来表演法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对大多数的情况都有准备。
见到地上的水渍，瘦小的汉子口中一张，一团火焰从中喷出，落在液体上，不一会儿就蒸发干净。
“卧槽，哪有你这么处理的，嫌不够骚是不是！”
火焰的温度蒸发液体的同时带着骚味冲击附近的每一个人的嗅觉，再看无头的躯干和飞舞的头颅，只觉得胃中翻滚。
哇！
有人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出洋相，意味着更多的情绪交织。
此时不敢看的人都纷纷睁开眼睛，打量着新奇的法术，还拿出手机记录那边丢人的场景。
壮汉的头颅转到郑杰眼前时，还特意地停留了一下。
郑杰探出神识仔细观察，这头颅确实是活的，能眨眼能说话。
只是面部的表情略微僵硬，头颅上还散发出浓浓阴气和身体相连，看起来不像是正经法术。
“哥们，你要是还愿意赏钱，我给你来个绝活。”
还有绝活？
壮汉这句话勾起了他浓浓地兴趣。
表面的观察看不出这法术具体是怎么做到的，但是如果壮汉愿意全方面展示，解构这飞头术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好活儿，当赏！”
郑杰一挥手，一万块灵石再次出现在眼前。
壮汉见到灵石，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示意瘦小的汉子赶忙收起，便回到场地中间。
随着音乐缓缓响起，壮汉的脊柱上突然生出肉芽，衍化成手脚模样，和着音乐开始翩翩起舞。
“好！”
围观人群看到这一幕鼓起掌来。
有钱的人家开始往里扔钱，一块两块，积少成多，瘦小男子来者不拒，全都收入囊中。
一个头，半截脊柱，还有一些肉芽，看起来恐怖无比的场景，在情绪的渲染下，也变得一般了。
郑杰和周白薇两人观察了很久，还是没有看到什么猫腻，仿佛这头就是能自由舞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