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芙宁娜欲言又止
“那个女孩子到底和你什么关系？”
那套写真集上面的照片一张比一张涩涩，而且看样子好像都还是那个女生自己动手拍的，镜头里透着一股子的青涩与喜爱
一看就是为了洛青而特意拍的
“你想知道？”
洛青探头，轻哼一声
等到芙宁娜转过头来时，又忽然一句
“不告诉你！”
“切，不说就不说呗，我又不稀罕”
芙宁娜双手环抱，别过脑袋，继续道：“好了，闲聊的话说的也差不多了，你该继续思考我的直播节目的事情了！”
“...”
“再聊五摩拉的”
洛青倒了两杯茶水，又端来些小甜点，摆在茶桌上，坐在芙宁娜对面，继续道
“我刚才听下面灰河区的人说，被审判庭宣判有罪的人，都会被放逐去梅洛彼得堡，哪怕从里面出来了，也几乎不可能回到原来的生活，有这回事么？”
“算是吧”
芙宁娜点了点头
看在洛青主动泡茶准备甜点的份上，她可以勉强再和洛青闲聊一会儿
“从梅洛彼得堡出来，就等于这个人身上被烙下了有罪的印记，而有罪之人，往往大多数人都不喜欢接触”
“那如果审判的时候出现了冤屈呢？”
“怎么可能？”
芙宁娜不屑道：“有谕示机在，重要的审判还有那维莱特主持，怎么会有冤屈出现？”
“那如果有呢？”洛青继续问道
芙宁娜不以为然道：“那就让冤屈者再次上诉，反正我是很乐意看到戏剧性的反转，麻烦的事交给那维莱特去做就好了”
“...”
这家伙还真是和影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又聊了一会儿关于梅洛彼得堡的事情，见芙宁娜心生烦意，洛青也没在继续过问，开始和芙宁娜继续商量直播节目的事情
...
几天过去
和前几天一样
每天晚上芙宁娜都会不定时的戴着兜帽出现在洛青家门前，与其商量直播的事情
经过几天的商讨，两人最终决定在瓦萨里回廊前的广场上准备一块巨大的显示仪器，作为第一次的直播屏幕
届时，芙宁娜会让人提前将民众们聚集起来，一起观看这场盛大的神明直播
而作为直播的节目，芙宁娜将会在直播时进行演讲，至于演讲稿什么的，自然由她自己准备
不过在演讲的结尾，洛青要求芙宁娜必须宣传一下虚空网络与虚空终端，好让教令院后续能够更加方便的推广虚空网络
虽然这看上去有些直播带货的样子
但毕竟洛青的能力不像纳西妲那样能够不依靠虚空网络，只通过世界树就随意能操纵人与梦境，获取需要的情报
所以要想以后轻松掌握枫丹的风吹草动，自然就都让大部分枫丹民众们都戴上虚空终端
教令院第一批的虚空终端与直播装置已经送来
只等直播后，便开始推广兜售
而另一边，虚空网络也在纳西妲的操作下进行了纵向延伸，覆盖到了枫丹来
过了几个月，洛青终于能在虚空网络里，和自家的小女儿贴贴
忙碌一阵后
直播日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