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姜钰没忍住笑出了声来：“哈哈哈哈，狗蛋。这名字是谁给他取的？”
“是他阿姆取的。”
老兽人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好笑的事，也跟着笑了起来。
“他小时候可皮得很嘞，经常挨揍，有一次她阿姆在打他的时候气昏了头，就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大家也顺势就这么叫下去了。”
“后来他长大了，开始要面子了，就再不许别人这么叫他了，要是还有人这么叫，他会跟他跳脚急眼的。”
姜钰笑：“难怪我从来都没有听过。”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老兽人这会儿的心情格外的好，话匣子也打开了，“曜小时候……”
两人站在田坎上，吹着夜晚的凉风，聊天聊了大半个小时。
从老兽人那里把曜从小到大的黑历史都打听清楚后，姜钰才心满意足地回了部落。
“钰，快坐好，我给你洗脚。”
她一回来，曜就像只粘人的小狗一样围了上来。
姜钰被他带到小板凳前坐好，然后被他脱掉鞋袜，放进温水里，全程不需要她自己动一次手。
别的不说，在这些方面，曜一向做得很好，虽然他这么殷勤只是为了快点和她做快乐的事。
当然，他今天这么猴急也是有原因的，她前几天都在生理期，今天终于结束了。
擦干净姜钰脚上的水珠，曜直接把她背了起来。
“哎——”
姜钰拍了拍曜宽厚的背，“我的鞋子忘了拿。”
于是刚迈出步子的曜又倒转了回来，他一手托着姜钰的屁|股，另一只手趁弯腰的功夫捡起地上的鞋子，重新往山洞里面走。
姜钰趴在他背上，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皂角香味，等等——
姜钰凑近他的脖子，使劲嗅嗅：“你用了几个香角洗澡？”
“四个。”
曜说话的语气带着欣喜雀跃：“我要把自己洗得香一点，等会儿你才会狠狠亲我，给我种草莓。”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
姜钰轻笑一声，她凑近曜的耳边，小声告诉他：“那等会儿我给你在胸膛上种四个草莓。”
曜早已不是从前那个姜钰在他身上种一个草莓就能高兴好久的愣头青了，他撅着嘴撒娇：“四个不够，我要很多很多个，最好把我身上都种满的那种。”
姜钰没说拒绝也没说同意，只腾出一只手来呼噜了一下曜的脑袋：“真是贪心的狗蛋。”
“哪里贪心嘛！”曜稳稳地背着姜钰往前走，“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叫狗蛋？”
姜钰忍笑：“你猜。”
“是不是姆妈告诉你的？”
虽然用的是疑问句，但曜心里已经百分之百确认了。
因为他想起自己刚才在给姜钰准备洗脚水的时候，她和姆妈两人站在田坎上，笑得花枝乱颤的样子。
肯定是那时候知道的。
姜钰趴在曜背上，发出爆笑声：“哈哈哈哈，狗蛋，狗蛋。”
“可恶！你惹怒我了。”
曜脚下的动作加快，心里飞快地思考着报复姜钰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