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完整’。
面对几乎被夷为平地的城市，为什么王辰会说这里保存的完整，那是基于哥谭市的特殊情况而定的，哥谭不同于其他的城市。
其他的城市如果地面上的建筑被摧毁以后，那么这个城市可以说是被完全毁灭了。
而哥谭却不一样，因为哥谭市除了众多的地面建筑以外，在哥谭市的地下还有着丰富的地下建筑。
根据王辰前世的了解，哥谭市地下的建筑，简直比地面上的建筑物不知道丰富多少倍。
就连蝙蝠侠都没有办法知道哥谭市地下究竟有多少秘密，甚至他就连哥谭市的下水道都还没有完全摸清。
要知道蝙蝠侠可是能够监视全国的人，只要美国发生危机，那么蝙蝠侠绝对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就这样的蝙蝠侠，就连哥谭市的下水道都没有摸清，由此可见哥谭的情况有多么复杂了。
而现在哥谭市只是地面上的建筑被摧毁了，但地下却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并且王辰从哥谭市现在的情况也发现了一些事情，是关于蝙蝠侠的事情。
那就是蝙蝠侠可能并没有完全被达克赛德控制，或者说蝙蝠侠虽然被达克赛德洗脑的，但他依旧有反抗之力。
不过想要让蝙蝠侠从洗脑状态清醒过来，恐怕需要一些特殊手段才行。
同时王辰也想到了，在前世看动漫的时候，为什么被洗脑的蝙蝠侠只是被达米安几句嘴遁，就从洗脑状态中清醒过来了。
这根本就是蝙蝠侠还抱有一丝自我，甚至王辰觉得蝙蝠侠被达克赛德洗脑都是他故意的。
因为蝙蝠侠被洗脑的时候，整个正义联盟已经被达克赛德彻底击溃了，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整个正义联盟的成员都会被达克赛德给消灭掉。
甚至就连超人也不例外。
但如果蝙蝠侠被达克赛德洗脑，然后为他所用以后，那么正义联盟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而超人就是最好的例子。
王辰可不觉得能够成为宇宙霸主的达克赛德，会为了打击一个种族的士气，而让那个种族最强的战士活下去，并且让他回到自己的星球。
他已经将那个星球的最强战力都给解决了，并且那个星球的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被他给改造成了类魔，他还有打击那个星球剩余生物士气的必要吗？
让超人留在天启星被研究，然后制作出更加强大的类魔不是更好吗。
所以，王辰觉得蝙蝠侠恐怕是故意被洗脑的，这一点王辰在前世的时候就有所怀疑了。
而在看到哥谭市的情况以后，他对这一点就更加确定了。
因为以蝙蝠侠对哥谭市的了解，还有以他的性格，在达克赛德入侵地球两次以后，他不会不制作针对达克赛德的计划。
如果蝙蝠侠被达克赛德彻底洗脑控制了，那么他肯定会将这一点告诉达克赛德，并让他彻底摧毁哥谭市。
就算是达克赛德不在意这一点，那么为了自己的主人着想，被洗脑的蝙蝠侠也会自主下令彻底破坏哥谭市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只是破坏了哥谭市地面上的建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