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白素素轻轻摇头，
“抱歉，这个问题我们回答不了。”
“我们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神仙。”
“也许有，也许没有！”
“反正，我们没有见过。”
“对啊！”
“神仙之名我和姐姐倒是听说过不少，却是没有亲眼见过。”
“我们碰到唯一有可能是神仙的人，应该是在七百年前见过的那个人吧。”小青补充，她说的那个人，正是教白素素调制心酒的妙善上师。
七百年前，白素素找到妙善，询问了还能不能见到许仙。
妙善说了一个字“等”，同时教了白素素调制心酒的办法。
七百年，白素素就是靠着心酒度过一个又一个难熬的日子，一直等到现在。
听到她们的回答，凌风沉默不语。
白素素说世间没有神仙有两种解读。
一、她没有见过神仙，所以认为世间没有神仙。
二、世间真的没有神仙。
可是凌风知道，世间是有神仙存在的。
算了！
想不明白先不想。
一切等见了妙善再说。
没有头绪，凌风将这个问题放下。
他看向白素素，说道：“白小姐，能教我妖法吗？”
“就是制作一些僵尸可以吃的食物的妖法。”
跟前两个问题相比，这个问题凌风才比较迫切。
如果他能学会，到时候完全可以开一家僵尸美食店。
“吃东西！”
凌风第三个问题将白素素和小青弄得双双一愣。
“是啊！”
“做僵尸，只能喝血，不能吃东西，好可怜的。”凌风点头，面带期待。
“教我可以教，不过，我不保证你能学会。”
“毕竟，我用的是妖法，需要灵力催动。”
“你是僵尸！”
“我不知道......”明白白素素是什么意思，凌风笑道：
“白小姐放心，我们这种僵尸除了要吸血，其他方面跟人类没有太大区别。”
“我们也可以操纵灵力。”凌风双目看向吧台后方的酒柜，一瓶洋酒飘过来，倒入酒杯之中。
“行，那我们就试试！”白素素见状，答应教凌风妖法。
给了小青一个眼神，让她照看外面的客人，白素素带凌风走向酒吧后面的库房。
...
一刻钟后
“你挺有天赋的！”
库房中，看到凌风双手成功聚集灵力，白素素赞赏的点头。
“是吗？”
“我也这么觉得。”凌风面色兴奋。
从今天起，他再也不是只会挥拳头的莽汉，他也是一名法爷。
白素素抿嘴轻笑，见凌风掌握了控制灵力的法门，说道：
“接下来我教你祭炼术。”
“食材经过法术的祭炼后，可以得到不同的效果。”
“我擅长用毒，所以选用的食材也是毒物。”
素手一挥，桌面上出现一碟碟的毒物，蜘蛛，蜥蜴，毒蛇，蟾蜍......
“同类你也吃？”其他的凌风能理解，这毒蛇不是白素素的同类吗？
“他们可不是我同类。”
“修炼有成的妖物和灵智未开的蛮兽怎么能叫同类。”
白素素吐了吐猩红的信子。
凌风脸上一僵！
要不要突然来这一下，他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