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现在是让你两选一。”乐乐一字一句地说。
“你······”犟茹气得直哆嗦，“你们姓游的，没有一个好东西，跟你爸一样贱！”
“妈妈，请记住！一事是一事，以后不许你骂我们就带上爸爸。”
“我骂了，你们想怎么样？”
“我们不想听。”酷酷走出来，还是那种不冷不热的腔调。
“对！我们不想听。”乐乐大声地叫道。
“我们希望妈妈以后有素质些。”酷酷依旧用那种恒温的语调说道。
“你，你们······”犟茹气得说不出来，她跑到房间里痛哭起来。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她觉得自己已经到了山穷水尽、众叛亲离的绝境，那会儿，她感到自己好孤独，好无助······
那天，她没有做饭，也没有吃饭。
到了晚上，乐乐走进来，哽咽地说：“妈妈，我错了，对不起！”
犟茹看了乐乐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妈妈，对不起！最近，我的心情糟透了。从你告诉我你和爸爸要离婚那天起，我就很难受。每当同学们谈到爸爸妈妈在家里等他们，爸爸妈妈和他们一起逛街买东西······我的心就很痛很痛。妈妈，我真想求求你们不要离婚，可我也知道，你们也是万不得已的······”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
“妈妈，还有，妹妹的每次成功，都无形中给了我很大很大的压力。我知道，那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可我也是非常地努力啊，但结果总是那么不尽人意。我觉得自己很失落，妈妈我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是很失败啊？”
“孩子，没有，没有······”母女俩抱头痛哭。犟茹觉得，这么几年，自己确实把精力几乎全部投入在酷酷身上，总是感到乐乐聪明，能自己解决好自己的一切问题。犟茹此时特别愧疚，这么几年，自己几乎很少去关心乐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