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那是什么？”
宵宫有些好奇，便是替同样疑惑的连晓提问了。
站在一边的连晓也是连连点头。
“一种很方便的装置，怎么说呢，你可以通过它来学习任何知识。”
莫力说完，又觉得自己说得有些抽象，便是指了指连晓的佩剑，说道：“你是武者对吧？我给你举个例子的话，就是可以直接往你的脑子里灌输其他武者的记忆，不是那种杂乱的记忆，而是各种武技，各种战斗经验。”
“就算是一个新手，在接受了大量的前人经验之后，也能短时间成为一名实力不俗的武者。”
莫力觉得自己类比的很好，连晓倒是想起了曾经在深度冥想状态下，他曾经看到过许多的记忆。
无一例外，那都是武者的记忆。
“但是我很讨厌这种方式，在我看来，知识必须依靠自己去学习，只有通过亲手的实验才能真正的掌握。”
莫力的语气很平淡，不过连晓倒是听出了这家伙和教令院的矛盾很深。
事实上，因为排斥虚空，甚至还在公开场合呼吁过民众放弃使用虚空终端，莫力一度被教令院的贤者认为是精神有些问题。
莫力也和贤者们不对头，最后一拍而散，他离开了教令院，带着行囊开始游历各国。
连晓与宵宫跟莫力聊了很久，莫力大概也是很久没有和人闲聊过，也愿意给他们介绍须弥的琐事。
比如说什么兰那罗的故事，什么须弥人不会做梦。
说起不会做梦这个事情，莫力笑的很开心，因为他不像其他的学者那样不会做梦，而且在离开了须弥之后，他的梦就更多了。
……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一个礼拜的观察期就结束了，在这期间九条裟罗倒是来过一趟，说是连晓对这次案件的功劳巨大，询问需要什么样的奖励。
连晓自己并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不过他想起来龙之介的烟花店似乎是变成了一片废墟，便是想着让天领奉行重建一下。
老实说，九条裟罗刚开始听到这个回答的时候脑袋有些懵，不过她记得家主曾经的嘱咐，所以答应下来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连晓看到九条裟罗答应的那么干脆，也是根本没想到重建烟花店要多少花费……
因为烟花店还在施工，龙之介直接跟着连晓与宵宫回了宅邸。
“这下倒是可以给自己放个假了。”
龙之介笑着，这些天躺在病床上可算是给他休息好了。
叩叩。
还没等连晓坐下，他就听到了有人在敲门。
这可真是有够巧合，自己三人才刚刚回到家，正好就有人来拜访。
连晓心中猜测来人是谁，等到打开了门，就看到了神里绫人那张熟悉的脸。
这次绫人穿着一套水蓝色的制服，在袖口处还绣有金边云纹，他拿着一个扇子，看上去有些悠闲，看到连晓来开门便是勾起了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