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有一个有点科幻的想象……只有你才能观测到我的存在，之类的……这就是我的潜意识……”
“这就是真正的我……？”
“请、告诉我，我做的这些梦，全部都是现实吗……？”
“要么被罪恶感所折磨而消失，要么放任自己的冲动而毁灭，梦中的我才是我所追求的真正的我……？”
陈天诺听了这么多，大概明白了，艾丝因为做了几个清醒梦，然后思维混乱了，想听听他的看法。
“你觉得梦为什么是梦？”他反问道。
“……？”艾丝不解的看着他。
“因为梦只能是梦，而你，可以决定现在的自己！”陈天诺坚定的说道。
“真正的我……我可以选择吗……？”艾丝原本平静的眼眸泛起了波澜，“……这简直就像每次读到的结局……难道我……那本书……那个……”
“…………”艾丝又陷入了沉思。
‘我靠，怎么又不理人了！’陈天诺看着又陷入沉思的艾丝，很无语。
但是只是几分钟，艾丝就回过神来了，“对不起，我又想起来什么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我先走了。”艾丝
“嗯？今天不用心理诊断吗？”陈天诺对时间的感知可没错。
“哦，对、是时候跟你说暂时不需要了，就算没有我的解释，你也一定没有问题，用自己的头脑，自己的思维来思考吧，和你一样……我也……”艾丝急冲冲的离开了。
陈天诺看着快速离去的艾丝，眨巴眨巴眼，“这家伙终于不用靠别人的诊断来思考了啊。”
“挺好……”
陈天诺感觉自己快接触到了真相了。
毕竟他对虚空的感应也越来越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