甬道里，几个警察面面相觑。
对讲机里传来声音：
“下面什么情况？”
其中一名年长一些的警察拿起对讲机，组织了一下语言，如实汇报道：
“报告队长，下面发现八具尸体，身上均有被利器穿透的伤口，伤口创面很大，而且很多……”
他又补充了一句：
“里面有具尸体，是我们这次抓捕的头号目标……前面还有路，请求继续探索！”
对讲机沉默了片刻，仿佛在思考什么，而后传来回复：
“允许！”
……
很快，这名警察从沈老二刚才钻出来的玉米地里探出头来，入眼便是三具死状凄惨的尸体，他咽了口唾沫，爬了出来，又看见了边上被石板压着的一人。
“报告！这条密道通往我们包围圈之外的一片玉米地，现场有四具尸体，其中一具也是我们要抓捕的目标之一……”
……
与此同时，沈老二已经驾车驶出去了十几公里。
车上，松了口气的沈老二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神情呆滞的少女，轻笑一声道：
“喂！杀几个人，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
月彤被沈老二冷不丁的一声“喂”，吓得一个激灵，她抬头看着镜子里少年的笑脸，心里一片冰寒，这根本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她想了想，颤抖着说道：
“你……你不会杀我灭口吧……”
刚说完，月彤眼皮又是一跳！她忽然发现对方的脸上，有一处地方被搓掉了一块皮，露出下面和原本黝黑面容并不相同的白净皮肤。
他化妆了！
少女赶忙低头，不敢再去看镜子，照了面他肯定会杀自己灭口……
沈老二开着车，听少女这么问，愣了愣，然后忽然就笑了，笑得有些邪恶：
“啧啧啧，你不说我还真没想到……唔……我想想……杀不杀你呢，带你出来是因为我想跟你睡觉，你长得有点像我……”
沈老二顿了顿接着道：
“嗯……像我老婆，对，像我老婆！这样吧，你先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再考虑这个问题，怎么样？”
少年说话时思考的样子有些纯真，可说出来的话，却冷血无情。
月彤听完，心里又是一沉，想到家里还需要自己照顾的母亲，她咬了咬嘴唇道：
“我会让你满意的……请你别杀我……我不能死……”
沈老二满意地笑了：
“哈哈哈，没有谁不能死，你死不死得看我心情，所以，你赶紧想想等会儿怎么让我舒服！”
……
在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沈老二开着自己的大众polo，驶进了距离废弃厂区几十公里处的一个县城。
沈老二直接一口气开到了一个宾馆前，靠路边把车停好，他下车把那几个袋子扛在身上，看了眼月彤笑眯眯地问道：
“你该不会作死吧？”
少女连忙点头，她见过沈老二杀人不眨眼的模样，此刻根本不敢有别的心思。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酒店，沈老二刚才在路上就已经调动水元素把自己身上的血污给洗了一遍，再加上穿的又是一身黑衣服，现在看起来除了脏一点以外，也看不出别的毛病。
月彤就不一样了，身上就套了一身几乎只到腿根的旗袍，她一手遮在胸口，亦步亦趋地跟在沈老二身后。
那前台只是晃了一眼，便露出了猥琐的笑容，显然像沈老二和月彤这样的双人组合，被他认定为了跟着嫖客出台的小姐……
“身份证？”
沈老二早有准备，三四张红票子直接塞到了对方手里，他笑眯眯道：
“兄弟，赶紧的，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