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
他当然知道秦小川这个祸害是自己的儿子。
但……这小子从小觉醒的海王属性，真的和我没半毛钱关系啊。
懵懵懂懂的姜小爱，还在守着麻麻买的礼物，完全没意识到粑粑和麻麻就要吵起来了。
秦洛想了想，认真的问道：“说起这件事，我还真的想问一问。”
“不用了！”姜鹿莹哼了一声，似乎不想回答。
秦洛：“？？？”
看着姜鹿莹准备收拾东西回宿舍，秦洛连忙挡在了前面。
“姜鹿莹，我……经历了某些事情，对于以前的记忆都是模糊的。”秦洛看着姜鹿莹的眼睛，十分真诚的问道：“我知道小川和小爱都是我的孩子，但……”
“但是你忘记了？”姜鹿莹冷笑。
那笑容很冷，眼神就像是冬日里的寒冰。
她明明知道，这个男人极大可能不是他，可是心里就很不舒服。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不可能真的装作不知道，也不可能装作都没发生过。
秦洛点点头，换句话说，他在修真界经历了三千年，足足三千年啊，事情太多了。
就算一个普通人能活一百年，他也等于是活了三十次了。
三十次人生的记忆重叠起来，那就真的太多了。
他又怎么可能把之前在蓝星的那些记忆全部捡起来？
在蓝星的二十几年的记忆，和三千年的记忆对比，真的就是跟一滴水和一池塘水比没区别，完全记得所有事情这是不现实的。
“既然忘了那就忘了吧。”姜鹿莹脸色渐冷，都不想和他说话。
秦洛拉住了姜鹿莹的手，声音严肃道：“也许……我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但是……我既然找上门来了，你总得让我知道一些真相吧？”
“这重要吗？”姜鹿莹反问。
“很重要。”秦洛道。
秦洛在抓住姜鹿莹的手之后，脸色忍不住微微一变。
姜鹿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当即不着痕迹的将手给挣脱，和秦洛对视了好几眼道：“秦洛，我没奢望什么，也没打算要求你什么，既然有些事情你忘了，那就干脆忘得彻底点。”
“姜鹿莹！”
秦洛语气严肃，甚至是有些生气道：“有些事情不能好好的说，好好的解释吗？非得让人猜来猜去吗？”
正守着礼物的姜小爱这才抬头，呆呆的看着秦洛和姜鹿莹。
哪怕是她，都察觉到了父母的气氛不对了。
“粑粑！”
姜小爱有些怕怕的扯了扯秦洛的裤腿，又看着麻麻。
秦洛知道自己的语气有点重，深吸了一口气道：“对不起，之前的事情真的是太……久了，我根本没多少印象，我只是想知道一个事实。”
“至少，从以前的生活轨迹来说，我和你是不可能有交际的。”
“呵——”
一声讥讽从姜鹿莹的口中发出，但是她又很快收起了讥笑。
这种反应，看的秦洛都一头雾水。
就仿佛……她有两个人格。
一个温柔，一个霸道。
姜鹿莹蹲下，对着姜小爱亲了一口道：“要听话，知道吗？”
“嗯嗯，小爱会的。”姜小爱立即对着姜鹿莹的脸颊啄了一口。
至于秦洛，她没有给解释。
秦洛眉头紧锁，脑海的无数记忆开始翻滚。
这段时间，他查看了无数次自己的记忆，足足三千多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