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彪详细的说完一整个过程。
老太爷拿起一瓣剥好的柚子，认真的看着。
阿橘剥的太干净，导致这瓣柚子干净剔透得像是个艺术品。
“你说这是她身边那个虎……”杜老太顿了一下，决定使用尊称：“大仙剥的？”
杜彪点点头：“那个虎大仙对她好像很尊敬，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就在给狐大仙剥松子，还曾迷迷糊糊中听到他说要把我做成糖醋口味给狐大仙吃……。”
杜彪说到这里，脸色有点不好：“我觉得应该是狐大仙不喜欢这个口味，后来不了了之。”
也有可能是嫌他肉老，不过杜彪没有说出口。
杜老太爷拿着柚子凑近闻了闻，又凑近嘴边，刚想张嘴，动作顿了一下，朝外面喊：“大槐，进来。”
一个大小伙推门进来。
杜老太爷把柚子递给他：“吃了。”
小伙子拿着看了看，塞进嘴里，没嚼两下就咽了下去。
杜老太爷问：“怎么样？”
大槐挠了挠头：“挺，挺甜的？”他吃太快了，没怎么吃出味。
等了一会，看他没事，老太爷就让他出去了。
“她说让你猜怎么找他？”老太爷 又问。
杜彪点头：“我觉得她应该是不想让我们找她……”
老太爷打断他：“我不要你觉得，你把她说过的话复述一遍。”
杜彪一顿，开始捡自己记得的复述：“她爱说一些学生们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号……”
老太爷听完，顿住了，想了许久，才像是最终下了决心，对杜太平说：“你去查一查姓夏的姑娘，去知青点拿名单，先从知青查起，知青查完没有的话，再查城里学生的名单。”
杜太平问：“查到之后呢？”
老太爷摆摆手：“查到以后先别轻举妄动，告诉我。”
杜太平点点头。
眼瞅着大槐啥事没有，杜老太爷把夏芝芝剩下那半个柚子带走了。
老太爷回了家，进了书房，摊开纸笔，开始列写夏芝芝的喜好。
他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如年轻的时候，写完之后总觉得落了些东西，又把杜太康喊了进来，给他补充。
杜太康补充完之后，出书房叹了口气。
老太爷……老了。
夏芝芝跳楼后，找了个地方换了贾明装扮，带着贾仁阿橘去了大虫他们那个市场。
前几天她半夜骑着阿橘到了市里，在公园那边的小树林子里和大虫做了第一笔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