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燕思索了一下说：“那个叫山里老鼠的，你们有没有让警方查一查？”
王大婶抹了一把眼泪说：“查了，叫这个网名的有好几个，但是查了一遍都说没见过云云。”
“到底有几个叫山里老鼠的，有没有记录？”
“有，之前在派出所，警察说的时候我拍下来了，有六个叫山里老鼠的人。”
王大婶把照片拿给梦燕看。
“小黎，你把照片和地址拍下来。”
看着杨远黎拍照，她又想了一会才说：“你骂她滚的事情没跟大叔和警察说，对吗？”
王大婶点点头，她不敢说，她只是说云云跟山里老鼠聊天的事情，其他的都没说。
“王大婶，如果你睡觉的时候关着灯，但是大叔非要说屋里有鬼，开着灯睡觉才安全，可是你说不怕鬼，而大叔死活不同意，非要开着灯睡觉，而你开着灯反而睡不着，夜夜失眠，你会怎么办？”
“或者说你要把房子租给一个暴发户，但是大叔说暴发户可能有病会死在房子里，你说人家体检了没问题，但是大叔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你会怎么办？”
王大婶仔细想了一下梦燕说的这两个问题，然后摇摇头说：“不会的，我老伴不是这么不讲理的人。”
梦燕笑了：“你觉得他不讲理？你有没有想过你之前怎么对你女儿的？还有刚才我说不怕蛇，你拦着门不让我走，有没有不讲理的样子？”
“你认为对的，别人不一定觉得就是对。”
“你女儿说的并不算错，你确实控制欲有些强了，你好好想想。”
“我先走了，如果有消息再告诉你。”
王大婶没有说话，看着梦燕离开，想着她说的话，陷入了沉思…
到了门外，梦燕把灰鼠掏出来说：“小灰灰，你去打听打听，刚才那条蛇是怎么回事。”
灰鼠抖得筛糠一样：“老大，你不知道蛇是老鼠的天敌吗？你忍心吗？”
梦燕：“我又没让你去找那条蛇直接问，再说你不是说过尚德市没有你不知道的？”
灰鼠听了暗骂自己吹牛太过了。
“去吧，乖，回来小黎给你做好吃的。顺便把这几个山里老鼠也查查，让你的那些哥们问问这些地方的情况，有没有多了什么外来的人。”
灰鼠点点头：“好吧，看在小黎的面子上，我去，再给我买十串烤肉，我晚上回去要吃！”
杨远黎跟梦燕回去的时候，有些心不在焉，万一灰鼠带回来的消息跟他有关，那该怎么办？
他们会不会赶他走？
“小黎，我刚才就发现了，从大蛇出现你就变了。”
“我现在跟你说一句话，就算你是灾星，老娘也不怕，你放心，以后我罩着你，大不了一起回山里去。”
梦燕瞅着年轻人不安的脸，终是没忍住，说了安慰人的话。
她曾是魔不假，但她也讲道义，她能有今天一出手就两千的收入，跟杨远黎脱不了关系。
杨远黎悄悄看了一眼梦燕，手指握紧，蹙眉说：“燕姐，我怕会连累你们，要不，我还是…”
“我们不怕，你该干嘛干嘛，不要想这些事了，再说现在还不确定那蛇到底是冲着谁来的！就算冲你来的，以后我也让它知道知道，哪些人是不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