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轩眯起眼睛，死死盯着手里的屏幕。
智库的声音依旧是那样的温柔平静，迅速传了回来。
“人皇已经猜到了这一种情况，所以请听我说。”
风子轩嗯了一声，静静的注视着屏幕。
智库：“神州大地并没有神明的监视，这就是为什么人皇安排我作为你的后援。”
“这我知道，但你不能证明什么。”
智库的声音忽然俏皮了很多，继续说道：“我明白，所以我要告诉你另一件事。”
风子轩微微一愣，忽然感觉这台领先全世界几百年的人工智能有些太拟人了。
“什么事？”
“形可观，心神不可探……这句话的真正含义是，神明只能监视注意到你的一举一动，但绝对无法探究到你内心的想法。”
风子轩瞬间瞪圆了眼睛，一声惊呼。
“居然是这样！”
他倒吸一口冷气，赶紧在脑海中回忆起来，试着去验证。
自己引来天道神罚的那几次经历里，似乎还真的和智库说的完全一样。
心里想就没事，一旦说出口，瞬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风子轩定了定神，连忙问道：“这也是人皇告诉你的？”
“当然，人皇料到你搞不懂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也猜到你很可能不相信我，所以留了这一招后手。”
风子轩点点头，喃喃开口：“人皇……不愧是人皇啊，从古至今唯一一个修炼成神的。”
智库继续说道：“人皇为了探究这些真相付出了很多，但是很遗憾，人皇已经失败了，现在真的只有你能改变这一切。”
“这句话我听很多人对我说过，但是从没有人告诉过我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只有我能做到，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人皇同样没有告诉我。”
智库轻轻一笑，让他有些恍惚，不由得又开始怀疑这是人工智能还是活生生的人。
风子轩有些无语：“好吧。”
“据我猜测，啊不，应该是据我的数据分析，人皇很可能谁都没有告诉。”
风子轩吃了一惊：“你是说，只有人皇祂自己明白为什么要选择我吗？”
“对，这是我的推测。”
“概率有多少？你肯定算过吧？”
“百分之九十七点八一，后面的小数我帮你省略了。”
风子轩微微凝眉：“那恐怕真的是这样了，也不知道祂到底看上了我什么。”
智库笑了笑，兀自传讯道：“人皇还留下了一些消息，我现在一并告知你。”
“啊——好！”
风子轩顿时来了兴趣，索性坐在马桶上听起来。
就听智库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神州大地没有神明，是因为人皇亲自开辟了这一方世界，因此并没有诞生神明。而玄黄大陆是自然生成的，在世界诞生伊始就孕育了神明，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现在，很难有所改变。”
风子轩哇哦一声，恍然大悟。
“我懂了，还有什么？”
“神明之所以只能通过你的一举一动来监视玄黄大陆这一方世界，是因为祂们的真身并不在那里。”
风子轩脱口而出：“这个我知道，祂们来的是化身，那真身在哪里？”
“在另一方大世界，人皇说，叫做飞升仙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