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草民回答不了您这个问题！若是半年前，草民是有信心的，只是陛下这半年来……似乎服用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咳咳……”来福轻咳了两声提醒，没看到陛下又怒了？这傻小子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也是，平日都是为普通人看病，哪里会有这些忌讳！
“你的意思是朕的病治不好？”
“是草民无能，太医院的大人们刚刚已经商量出了治疗方案！”
建德帝转头看向院判，“你怎么说？”
他能怎么说，能说他也不行？那是找死！“陛下如今的身体是有些复杂，但臣等的确有了一些想法，陛下若是配合，一两年肯定能出效果？”
“一两年？果真是一群废物！沈翊，朕看你就是在推脱，是不想给朕治病！”
“陛下明鉴，草民虽自认看了不少医书，在岐黄之术上也有些天赋，但毕竟没有几位老大人经验丰富，也没有他们了解陛下的龙体，因此不敢夸下海口！”
“强词夺理！楚宁被太医院断定活不过十八，可你不也一样救活了他？怎么，莫非朕如今的情况还不如他？”
“陛下，草民比宁世子大不了几岁，他的病是自娘胎里带来的，怎会是草民治好了他？更何况，前段时日，宁世子又经历了一次鬼门关，又何谈治好二字？”
建德帝眯眼看着他，半晌像是做好了决定，“你比这些老头子年轻，自然比他们更有潜力，总之，在治好朕之前，就住在宫里吧！”
“陛下……臣有事要禀！”戚成的声音响在门口。
楚天歌勾了勾唇，等着看好戏。
“进来！”
戚成面色难看的走进来，“陛下，宫门口被围了……”
“你说什么？谁敢这么大胆！敢在皇宫门口闹事，一律按谋反处置，杀了便是！”
“陛下，他们也不算是闹事，就是京城稍有名气的大夫都堵在了皇宫门口。说是收到消息，禁军四处抢大夫，与其被禁军抢进宫，悄悄没了性命，不如主动为陛下服务，若是表现好不但能保住小命，还能混个太医当当！”
“混账，这是谁在散播谣言！”建德帝看向楚天歌，眼里的怀疑毫不掩饰。
“陛下看我干嘛？我一直在这坐着呢！可别什么帽子都往我头上扣！”
“给朕查！查出是谁在背后搞鬼，朕饶不了她！”
戚成其实有所猜测，能反应如此迅速，又有这个能力的，他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叶云舒，只是没有证据的猜测又有何用！
“臣遵旨！只是宫门口这些人要如何处理？”
“这点小事还需要朕教你？统统赶走，谁敢再闹杀鸡儆猴！”
戚成面露难色，“陛下……京城的大夫可不少，如今已从宫门口排到了朱雀大街，还有很多在赶来的路上！医馆的大夫一走，病人也跟着跑，有的甚至已经闹起来了，形势不是很乐观！再者，朝中的言官都收到消息，如今也在宫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