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自己的女儿，喝下那碗石斛汁，看着最后一粒汁液都被女儿喝下，才松了一口气，目光注视在女儿的脸上，像是将新的生命注入了女儿体内，又像是要将女儿体内的病毒全都拿了出来。
“爸，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曹家女儿被自己的老父亲盯着看，觉得有点疑惑，自己的父亲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长时间地注视过自己。
她从来没有见过父亲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以后她也不敢和父亲这样长时间的对视过，曾经的父亲那样的严肃那样的威严，对自已只有严格只有批评。
父亲是真的老了，满脸皱纹的脸上，目光里流露着关切，慈爱，心疼，还有一种特别意味的期望。
这温情的目光像是有催眠的作用，曹家女儿感觉到浑身暖洋洋的，一丝热流从胃部升腾起来，向着全身流淌。
噫？这做过手术后的胃，一直都是没有什么感觉，饱饿不知，除了偶尔的疼痛还能让她觉得自己还长了一个胃，平时都麻木像是失去了这个器官。
今天怎么感觉到了胃里有一股暖流了？
暖流在全身漫延流淌，一阵倦意袭来，她在父亲温暖的目光中，沉沉睡去了。
“今天姑娘做化疗的时候，反应很大呢，回来也不吃不喝，一点胃口都没有用，没有想到还是这个石斛倒是喝光了，这个还是上次那种野生的？”
老伴对着曹老爷子说道。
“对啊，人家专门从神农架的原始森林里找到了，纯野生的，上次姑娘说喝了这个后，感觉挺舒服的，才又拜托他又去寻到的。”
“这次多不多，只要姑娘用的好，再多的钱也要买。”
“还挺多的，不过人家死活不要钱，是老张家的后辈，看着张家的面子。”
“那不要钱怎么行？那以后还怎么好意思让人家从林子里找呢？”
“人家可不是普通的人，还给了这个？”
曹老爷子拿出那个小瓶子来，打开瓶盖给老伴闻那药香。
“这个可比石斛还要贵重，特效药，我有预感，咱姑娘这次可能会彻底好了。”
“这是什么？”
“回春仙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