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格尔，我们合作吧。”
“哟，之前不是很硬气的嘛，还说什么要我们学习你的指挥艺术，是啊，十几分钟创造一百多人的伤亡，这点确实很艺术，我们甘拜下风。”
“不过学习那就算了，您这艺术难度太高，我们实在是学不来啊。”
哈丹阴阳怪气的说着，锦上添花他不会，但落井下石还是有一手的。
“你！图格尔，攻不下清风口对谁都没好处，一个萝卜一个坑，盯着我们职位的人多的是，只要你同意合作，我愿意把全部功劳让给你。”
那日松被怼的面色涨红，深吸一口气后，不管哈丹，转头冲着图格尔说道。
“行，为了帝国，我同意合作，希望你信守承诺。”
图格尔略微思考，考虑到身背军令，再加上还有军功拿，点了点头。
“怎么样？握个手？”
那日松黑着脸，伸出手和图格尔握了握。
“那现在怎么办？”
“现在？当然是先去看看炮连怎么回事。”
图格尔派了一名亲兵驾驶着汽车，赶往炮连阵地，可带回来的消息，却令两人脸色一阵难看。
“他妈的，这怎么可能？才开了一轮炮就被炸了？”
那日松胡子立刻翘起来了，满脸不信。
“不管你信不信，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就是重炮连被炸了这个事实。”
“会不会是他们操作失误，殉爆了？”
“不可能，我的人在炮兵连的外围发现了不少弹坑，如果是殉爆弹坑不可能分布的这么散，就是被炮击了。”
图格尔摇了摇头，面色难看。
“而且就这反应速度，叛军的炮兵肯定就在附近，数量还不少，否则不可能把我们的重炮连炸的这么干净。”
“开什么玩笑，一个连配炮兵？还有这么多机枪迫击炮？你确定我们打的是叛军？我怎么感觉我们才是叛军呢？”
就在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师部的电报却悄然而来。
“营长，师部来电。”
“念。”
“你部进展如何？请尽快拿下清风口，另外，敌军有一种会飞的东西，能扔下炸弹，请务必注意防范。”
两人听完，对视了一眼。
“那日松你还记得刚才飞过去的几个小黑点吗？”
“记得啊，那鸟叫声还挺怪的，我，等等，该死的，不会这几个小黑点就是电报上说的玩意儿吧？”
那日松猛的一拍桌子，后知后觉的回过味来了。
“应该是，唉，会飞，还能扔炸弹，这怎么防啊，提醒来的太晚了啊，都炸完了我们才知道。”
图格尔苦笑着摇了摇头。
“跟师部实话实说吧，没有重炮是攻不下清风口的。”
“我的伤亡先别说。”
“知道，我主要是为了延长时间，没了重火力就是把我们的人全搭进去，都不可能一天之内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