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很微妙，没有任何人发现。
“刘科长，这个孩子和那位老人在解放面店吃了蛤蜊面中毒了，我们正在调查！”
“这是笔录。”
其中一个公安走过来，把笔录递给刘科长看。
刘科长翻看了一下，看着苏烟。
“你是店主？”
“不是，我是供货商！面店里的蛤蜊都是我供的货。”
苏烟的沉着冷静让刘科长多看了她一眼。
“人家吃了你的蛤蜊中毒了，你怎么说？”
“刘科长是吧，您好！在我辩解前，我能不能从院子里的群众里请几位见证者？”
苏烟看刘科长不解，解释。
“做买卖的，创口碑很难，毁坏却是一瞬间，我不能让解放面店的好口碑毁于一旦！”
“当然，如果证明确实是我的问题，该负怎样的责任受怎样的处罚我都认！”
鹰钩鼻和邋遢女人又要闹，就连圆脑袋都凑了过来。
三个人一起闹将起来。
“住口！”
刘科长不怒自威，眼角的疤痕如同活了一般蜿蜒。
“再吵吵就以妨碍公务罪把你们统统抓起来！”
三个人消停了。
就连花白头发的呻吟声都低了少许。
“行！”
刘科长也来了兴趣，想要看看苏烟倒底想干什么。
苏烟走出屋门，来到院子里。
院子里的人更多了，这儿临近农贸市场，本来平时人就多。
今天又不是周末，有工作的人都上班了，出来的都是有大把时间的，见了热闹还能不凑？
刚才苏烟和刘科长说的话他们也都听见了，此刻见苏烟真的走出来，都看着她。
“大爷大娘大叔大婶，我是给解放面店送蛤蜊的，今天的事大家也都看见了，我想请你们中间几位做个见证，行吗？”
苏烟还是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我保证，就只是让你们旁观整个事情的过程，不会对你们造成任何影响！”
刘科长也走出来。
“就是当个见证人，谁来？”
“我来！我认识胡解放，我相信他的为人！”
一个老头走出来，被苏烟拒绝了。
“大爷，既然您认识胡大叔就不能做见证人了，我怕有人会说你偏心包庇！”
苏烟看那老头要急，赶紧又解释。
“大叔，我不是怀疑您，是怕不认识您的人乱说话，那咱这见证就没用了。”
“是这样。”
老头点头。
“那就找不认识他们的！”
“我吧，我就是来看热闹的。”
“我也不认识他们！”
纷纷嚷嚷中走出五个人。
“够吗？”
刘科长问苏烟，苏烟赶紧点头。
“够了够了！”
心里有点奇怪，自己不认识这位刘科长啊。
怎么感觉人家有点偏帮？
等人都进了屋子，苏烟看着邋遢女人。
“大姐，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吧？”
一句话，众人哗然。
邋遢女人就要回身抱孩子，被刘科长使了个眼色，有人拦住了她。
“抢孩子啊！”
女人尖呺。
“大姐，你哭也没用喊也没用。”
苏烟盯着她，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