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用‘进化之血’给幻想生物们开个泼水狂欢节已经够夸张了，还得看你们……一千万升，是浇树，还是给世界树洗澡呢？！”
“考虑到世界树的体积……”
“怪不得世界树的状态怪怪的，总之你们自己留个心眼吧，别出了事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夏语若有所思：“您是说世界树的进化，或许会产生负收益？”
“世界树的进化当然是有利于它自己的，又不会根据你们的需求定向进化，谁让凡特希坏事做尽，彻底得罪了园艺师马莉，不然许以重利，说不定马莉还能帮到你们。”
夏语不知作何感想。
“算了，轮不到我来操心，一亿升就一亿升吧，我回收了，看你这么配合的份上，我就给你表演个特别的节目，鲸吸水。”
辛焕张开嘴，空间器皿内的‘进化之血’汇聚成川流，逆流进他的嘴里。
漫长的过程中，辛焕还打了个响指，召唤来几个‘玩具甜点师’来对‘进化之血’进行简单的加工，制作成各个口味的，让辛焕像是在喝果汁一样，不至于过于单调。
有了大图书馆的知识扩充，辛焕的‘知识宝库’也变相收录了更多能力或技能，比如正在使用的‘玩具工厂’，就是维克多的‘机械造物’与凡特希的‘幻想生物图鉴’相结合。
‘无敌’的概念模糊不清，但集百家之所长，绝对是其特性之一。
夏语在一旁干瞪眼、直着急：“我这么配合，可不是为了让您表演节目给我看的。”
喝血的动作并不影响辛焕说话，腹语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技能来着，他递过去一根吸管：“见者有份，请你喝自助，不要有心理障碍，把它们当成普通的果汁饮料就行，如果你喜欢热饮，我也可以让‘玩具甜点师’准备。”
只不过加一个人而已，谅她也喝不了多少，五千万升都少了，也不在乎这一点，顺带改变一下一毛不拔的人设。
夏语手握吸管进退两难，咬了咬牙，像是做出什么艰难的决定：“三天前，您让我翻译什么是合作，到头来对结果也不是很满意。”
“谁说的？我对结果很满意啊。”
“可那是凡特希大人的翻译，您问的是我。”
“哦？”
辛焕斜视夏语一眼，看她表演。
“迟来的翻译，请您接受。我认为的合作是指，清灵市与幻想乡共进退。”
辛焕一口气抽干了空间器皿，打了个饱嗝，然后拍了拍夏语的肩膀：“早给我答案，也就没那么多事了。”
夏语眼前一亮：“您的意思是接受我们的道歉了吗？”
辛焕虚着眼：“都说不是道歉，而是合作了。如果我们之间的合作没有不欢而散，那么一切都说的通了，你们把白可人接过来，真的是为了保护她，而清灵市的‘太阳耀斑’确实是为了退敌，而我失去的那些‘进化之血’，也可以当作是慷慨的赠予……”
“那凡特希大人……”
“被我邀请了虚空一日游，不过没什么关系，到点了我亲自请她回来，车接车送，服务周到。”
夏语捕捉到了关键词：“虚空一日游？凡特希大人被你丢进了虚空？您之前还说，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逝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