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是相信姜叔的,这么大的事,他不敢瞒着。
“陈兄,姜叔是府里的老人了,他没有必要骗你!”
陈幽朝七月使了个眼色,七月站了出来,然后将那幅画递交给了九皇子。
九皇子接过画,看了一下,差点没将画扔出去,第一反应以为是陈幽故意羞辱他的。
仔细一看,才知道不是。因为这画卷上的其中一人正是陈幽!
他不可能拿自己的来羞辱他,这么做不合理。
“陈兄,这......”
陈幽深吸一口气,道:“你没看错,画也没拿错。这画应该就是出自那个少年之手!
我拿给你,是想让你闻闻这个墨,还有看看这个宣纸,是不是很熟悉?
我记得曾在你这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宣纸和墨!”
陈幽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九皇子的神色,
“九皇子可有什么发现?”
九皇子皱眉,“陈兄这是怀疑我?可我为什么要针对你?”
“我可没这么说啊!我只是觉得既然这个人要逃避追捕,还能用这么好的墨和宣纸,身份定然不简单。
或许九皇子能告诉陈某,您这墨还有宣纸是从何处得来的?”
九皇子看了眼姜叔,姜叔笑呵呵的道:“这个问题老奴可以回答陈少爷!”
陈幽将视线移到姜叔的身上,“有劳姜管家解惑!”
“这宣纸是贡品,是江南韩家所造!至于这墨陈少爷应该比老奴更清楚它的来历!”
陈幽闻言,笑了,“姜管家说的不错,我确实知道这墨的来历!
我若是没有猜错,这墨应该是沧州钱家所有。
而我恰好知晓,这钱家的嫡次女嫁去了江南一富商,夫家好像就是姓韩!”
九皇子:“这么说陈兄已经猜到是谁了?”
“如无意外,今天就能将人揪出来了。九皇子,今天的事多谢了,你这份人情我记下了!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姜叔送陈幽出府。再次返回,见九皇子还在看书,连忙让人扶他去休息。
嘴上也劝道:“殿下,近日您也累了,还是休息,书什么时候看都行!”
九皇子没反驳,躺回到床上,
抬眼向姜管家,“姜叔,陈幽那边你让人注意些,若是能帮尽量帮一下,或许将来咱们也会需要他们帮忙的地方。”
“是,殿下的意思老奴明白了。”
姜叔退出来后,就朝后院走去,瑜夫人那边还等着他去解释呢!
后院,琴儿见瑜夫人回来的那么的快,心中纳闷,忙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去,
“夫人,您怎么回来的那么早?”
李乐瑜担心琴儿多想,又怕告诉她后,这丫头又要没完没了的控诉。
到时候传进姜管家的耳中,又要吃苦头了。
姜管家在府中的地位除了九皇子,也就属他最高了。府里的下人们都听他的!
“哦,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来了。”李乐瑜云淡风轻的道。
琴儿哦了声,便不做他想,赶紧迎着李乐瑜进屋,然后倒茶,殷勤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