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不知道应该跪下还是站着,因为紧张而说不出话来。
此次情况与先前那几回完全不同,前面有几次他挤在成堆的老控诉户当中把申诉材料塞出去,牛头马面随便接着,根本没有机会进行细致的沟通和交流。
这只白无常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可能刚刚才跟某只艳鬼痛快地嗨了一场,也可能是赌博赢不了不少,或者刚刚吃到一顿有童年味道的大餐。
他结结巴巴地说:“无常大大,我有重大冤情。”
说话同时,想要跪下,但是又觉得不可丢了当代大学生的体面,犹豫间,一不留神弄成了蹲下。
白无常脸上浮现一个惨淡而诡异的笑容,颇为阴森,站住了,不发一言,只是看着面前的阻拦者,表情显示的信息分明是――真讨厌。
他蹲在地上,昂起脑袋,急匆匆说:“我的躯壳被一个姓杨的天师强行占据,不得不来地府寻求帮助,请大大主持公道。”
白无常不耐烦地‘哦’了一声,然后摆摆手。
他:“那个杨天师太可恨,把我从自己的身体里挤出来,还说要冒我的名去做许多坏事,非礼许多女人,求大大让那个坏蛋受到应有惩罚。”
白无常:“真麻烦,我本来想去做按摩的,被你这么一鼓捣,兴致全无。”
他:“我非常乐意邀请大大您去享受一番。”情急之下,贿赂之意显露无遗。
白无常:“我是地府乙二类公差,吃喝嫖赌全报销,在这里可以签单,不必你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