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也没把她怎么滴，她怎么还恨上我了？”
她好像还没对万俟菲产生实质性的伤害吧？
凤絮感慨，“难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天选反派？”
站在原地，就能把人得罪了？
......
——“师傅，你真想让我走？我可是修真界唯一的舞修。”
万俟菲收起泪眼汪汪，切换小号，瞬间从小白花，秒变霸王花。
“公认曲音宗第一天才的大师兄，天赋也不如我。”
叶顶天挑眉，“哦？”
“弟子想要什么，师傅应该知道。”万俟菲咬牙做最后努力。
“知道。”叶顶天颔首，“然后呢？”
“......”万俟菲有些崩。
叶顶天笑了，“菲菲啊，你可以想要，但梦想和痴心妄想还是有些距离的。”
“你不配。”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击垮万俟菲的尊严防线。
“师傅，你！”她难以置信。
叶顶天自上往下睥睨着她，“你们对凤絮做的那些事，本座不说，不代表认同。”
万俟菲沉默半晌，才冷笑，“师傅，你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又何必以君子自居。”
“本座不是好人，也不是君子。”叶顶天笑得有点冷，“这个不用你来评论。”
“你若是自认修真界唯一，那本座就费劲，再培育几个舞修又如何？”
叶顶天正沉浸在那一日的不欢而散中，云天一脸色难看，对着他磨牙。
“你就这么任她走了？她去的可是五大世家，不是什么小门小派！”
叶顶天回过神，巴适得很，“小门小派，她也不愿意去。”
他都千年人参成了精，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万俟菲打的小算盘？
是，万俟菲的天赋凌驾众人之上，但这不是她恃宠而骄的本钱。
她不是想走？那就走吧。
“叶顶天！”
“你嫉妒劳资的名字，劳资早就知道了，不用喊得那么深情。”
云天一气得脸孔发青，“......”
“主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会很嫌弃。”
一句话正中靶心，云天一冷静下来。
但也只是表面冷静。
“叶顶天，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叶顶天觑了他一眼，“早跟你说过，她不是主，你又不信。”
“再说，林墨都跟着她去，你还怕她能吃亏？”
看云天一又要变脸，叶顶天赶紧放话堵他。
“而且这是她自愿的，我可是劝告过。”
一日为师，他该做的，能做的，自认为都做了。
他往身后扫了一眼，“我去找个妞，你自己冷静冷静。”
靠近凤絮的时候，正好听到她的喃喃自语。
叶顶天乐了，“你想知道，你把她怎么滴了吗？”
“......”凤絮表情微凝固，“老叶？”
“诶，小凤凰，”叶顶天笑眯眯，为她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