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做什么，你是头上有犄角还是身后有尾巴？”
“你是能让我发家致富还是能让我乐开花？”
凤絮摇头，作嫌弃状，“我家宠物都会后空翻，你对我没吸引力。”
白纸：它没吸引力？
眼见白纸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凤絮知道奏效了，招手其他亲传。
“走吧走吧，搞半天是一张破纸，还不如你们的。”
“走吧走吧，这圣窟没什么好东西了，一张破纸也好意思糊弄人。”江澜大声嚷嚷，率先迈步往外。
俞陵也意兴阑珊，“小师妹别不开心，出去师兄给你买更好的。”
凤絮一脸感动，“多谢师兄。”
还看戏的亲传们，开始怀疑，是不是把凤絮想得太坏？
“姐妹......”云水依开始动摇。
凤絮扭头，招手，“拜拜，你们谁想要它就带回家吧......擤个鼻涕还是可以的。”
被让出去的白纸，急了。
圣窟的宝物，有缘人才能带走，它要是被留下，同行会笑死。
“你不了解我，我还有很多技能，你别走先......”
它呼啦啦追赶上去，眼看靠近凤絮背后。
凤絮霍然转身，电光火石之间，小手一抓，印章往白纸上一戳！
狠狠按压，确保印章清晰完整。
oK！搞定收工！
将印章收起，她拍拍手，松开白纸。
“......”
短短三秒，尘埃落定。
发生什么事了吗？
人和纸，都惊呆了。
其他宗门的亲传：果然，凤絮比他们想象得还要坏！
再看望水宗四人组，嘴里嚷嚷离开，实则暗度陈仓。
他们借着移动，分布在凤絮前后左右四个方位。
就等着截断白纸的后路。
阴险，阴险，太阴......
秦晓先腹诽到一半，被凤絮一睨，他尴尬一笑。
“凤絮，泰裤辣，厉害厉害。”
“凤絮，它这是被你收服了吗？”同样是女修，灵风对凤絮简直不要太好奇。
“额，应该吧，”凤絮也不是很确定，“要等一等才知道。”
她怂恿，“要不，我们来试试？”
怎么试？
白纸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就看到凤絮奸笑朝它逼近。
“......你......你想干嘛？表过来！你表过来......啊！”
凤絮一副商量的样子，“你有很多技能？给我们表演一个怎么样？”
白纸还想顽抗到底，被凤絮揉成团团，一脚踢出去。
咻！
寒酥本能反应，一剑鞘把纸团拍下来。
这下亲传们get到新玩法。
用脚踹的，用法器拍的，拳头打的。
把纸团当成球，嗖嗖嗖，纸团满圣窟乱飞。
但凡速度慢一点，就能看到白纸晕坨坨。
“回来。”
一声喊，白纸不由自主飘回来。
“看来已经认主成功了。”凤絮满意颔首。
白纸在她手心垂泪：“......我恨你。”
“哦吼，凤絮，恨你的人又多了一个。”若风纯粹是嘴快，不是嘴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