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到了嘴边，凤栖却说不出口了。
这一趟出行，生死未卜，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命活到拿到烈焰草的时候。
不是不信任凤非离可以帮她抢到烈焰草，而是不信任自己的身体能扛过这一段时间。
让凤清留在这里，和萧慕尘相处，才是对凤清来说最好的选择。
凤清眨了眨双眼，伸出手，轻轻地扯了扯凤栖的衣袖，像是在撒娇。
“清儿，强，能保护。”
说着他又看向凤非离的方向。
一大一小就这么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说话。
凤非离嘴角微微勾起，“看本尊可没用，你现在是她的人，她同意了才算数。”
听到凤非离的话，凤栖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来添乱的吗？
“清儿乖。”
凤清又轻轻地扯了扯凤栖的衣袖。
凤栖再强硬的心，此刻都被融化了。
“那就一起去。”
凤栖也觉得自己没救了，对凤清她是真的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得到了凤栖肯定的回答，凤清这才松开了紧紧抓着凤栖的那只手。
“去整理东西，待会就出发。”
凤清连连点头，冲回了自己的房间。
直到确定凤清离开，凤栖才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带着凤清一起去是对是错。
就在此时，墨婷和墨鬼同时来找凤栖汇报消息。
“蓝婉清呢？”凤栖盯着墨婷，蓝婉清被丢出府的那一刻，墨婷应该已经把蓝婉清控制住了。
却不想墨婷竟然直接跪了下来。
“主子，属下办事不利，还请主子责罚。”
“说，怎么回事。”
“蓝婉清被丢出尚书府，为了避人耳目，我们原本准备等蓝婉清到了人比较少的地方再动手将她劫走，可就在那时候，有人比我们更快，当着我们的面带走了蓝婉清。”
“有人当着你们的面？看清楚是谁了吗？”
墨婷摇了摇头，“没有，甚至是男是女都不能确定，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人的实力在我们之上，只是现在不能确定，对方究竟是什么目的。”
“继续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属下领命。”
墨婷这才说完，一旁墨鬼便忍不住了。
“主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墨鬼向来沉稳，凤栖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兴奋的样子。
“就在不久之前，慕容雪被人丢在了将军府门口，主子你是不知道，她的手臂看样子被什么东西活生生啃掉了一块肉，那张脸……啧啧……花了，好像是被兽类的爪子挠破的，全身上下全部都是被挠抓的痕迹，那张脸是最严重的，彻底毁了，后半辈子估计就只能顶着一张丑脸活下去了。”
“什么人做的？”
“不知道……”墨鬼也低下了头，“请主子责罚，送她回来的人，似乎不是敌人，他们发现了我，还对我点了点头。”
凤栖，“……”难道还有熟人也恨不得慕容雪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