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妍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往后退了好几步，但嘴巴还是下意识接话道
“皇后娘娘，臣妾是皇上的妃嫔。有些事情皇后娘娘要是污蔑臣妾，臣妾也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如懿好笑地双手撑着面前的栏杆，童年时自己只觉得这栏杆怎么这么高，高的自己踮脚都趴不到。
但是如今自己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完成自己小时候的目标。
金玉妍看着不说话就对着自己弯着嘴角的如懿，心中的恐惧不断加深，只觉得眼前的如懿似乎比以往自己认识的皇后娘娘还要恐怖。
如懿看着那已经被吓的六神无主的金玉妍，没心思再跟金玉妍掰扯下去。
“本宫知道，但是本宫没有说。不然你觉得皇上能留你到如今？嘉嫔，你是个重情义，心中一直留着你的少年郎。本宫明白你的心思，只是也希望你明白。眼前人已非彼时人，两两相望，唯余失望罢了。”
金玉妍嘴硬的咬着嘴唇，迟迟不愿开口。
这时，进宫的大门终于开了。
金玉妍激动的转身看着被一大波人团团围着的那个熟悉的背影。
老了，高了，也没有记忆中那个身影那般高大挺拔了。
金玉妍手下的手一直在抓紧，就连指甲被栏杆弄断了也不知道。
金玉妍一直眼睁睁看着那个人走进京城，等到自己再也看不到那个人背影的时候，才颓废的倒在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