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厉寒川也愣了一下，“你是说，他是遭遇意外死的？”
“嗯……”云般若点了下头。
所谓凶死，就是凶杀，被人谋害而死。
而横死，就是出意外死亡，比如出门不小心遭遇车祸，天上落花瓶，失足掉下高楼什么的。
“所以这个李凯，就不是被那些黑生意的人报复死的，而是真有可能被厉鬼吓死的，被鬼吓死算横死吗？”厉寒川忽然问。
云般若噎住了，“应该……算吧？”
这不太好鉴定啊。
说不是横死吧，那鬼又在吓人。
说是横死的吧，鬼又没直接伤害，这……
她这个出道以来从未被难倒过的仙人，居然第一次被难倒了，说出去谁敢信啊！
看着云般若皱着小脸，纠结不已的模样，厉寒川低笑一声，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亲。
两个小时后，陈姐和夏姐回来了，一个抱着小香炉，一个提着几把香。
她们不知道云般若具体要多少香，所以就干脆买了好几把。
厉寒川又回书房去了，这一次倒不是避嫌，而是有视频会议要开。
刚刚程助理打来电话，说集团有一个紧急会议，需要他出面，云般若就让他去了。
“陈姐，帮我准备五炷香。”云般若拿出白玉狼毫和一张黄纸，一边将李凯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一边对陈姐吩咐道。
陈姐赶忙照做。
鬼烧三炷香，人烧五炷香。
李凯如今已经明确死亡，按理来说，应该烧三柱。
但是陈姐和夏姐还不知道李凯是不是真的死了，她们心里仍有一丝希望。
所以云般若还是选择烧五炷香，好让她们能够更直接的接受这个残酷的真相。
“好了。”云般若写好生辰八字，把白玉狼毫放下，拿着黄纸起身，“陈姐，把香点燃。”
“好。”陈姐点头，拿着香也站了起来。
夏姐也跟着起身，还帮她摁下了打火机。
陈姐对夏姐感激一笑，就着她手里的打火机，歪着身体将五炷香点燃。
点燃后，陈姐本想递给云般若，云般若却叫她拿好。
然后云般若两手夹住黄纸的两头，嘴里吟唱了几句旁人听不懂的怪异腔调的咒语，把黄纸放到了五炷香上方，轻轻往下一拉，五炷香就穿透了写着生辰八字的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