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玉娴身子一顿，嘴角的笑愈冰凉了，这甩锅的技巧真所谓是炉火纯青了。
说来，倒是她的错了？
邓玉娴简直气笑了：“不知段夫人可知晓昨夜锦王妃早产是因何故啊？”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了许多，隐隐带着火光，让段母一时之间坐立难安。
“这……臣妇不知。”
“果真不知？”
“果真不知。”
“……”
闭了闭眼，邓玉娴如坠冰窖，她不曾想曾经对她嘘寒问暖之人有一日会变成这般模样，害得自己的亲孙子因为早产身子羸弱，儿媳妇也差点丢了命，她竟然还在这里甩锅。
当做一切都不知晓的模样吗？
想想，还真是可笑得很。
“你走吧！”半晌，邓玉娴才冷声说道：“日后，若是本宫和皇上不宣，陌夫人也不必再入宫了。”
这话，便有些划清界限的意思了。
段母身子猛然一顿，半晌之后苍老的脸上才显出了丝丝悔恨，但终究她还是站起身来行了个礼，点头道：“臣妇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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