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普通员工离职，其实根本不会到司初然这里。
但是因为王娜娜是市场部的经理，她的离职就需要到总经理这里批准。
可是，她的这套说辞，刚入职场的小孩子都不一定相信。
司初然感觉头更疼了：
“这样吧，你要离职，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必须说实话。”
“否则，这个离职，我不会批准的。”
王娜娜看着眼前这个虽然长相绝美， 但是做事干脆利落的女总经理。
心里既是感叹，又是感觉可惜。
“那我要是说了实话，你不会不放我走吧？”
王娜娜为难的问道。
“没必要卡着你，我只是想知道一个真实的原因而已。”
司初然坦然说道。
反正董事长助理也说了，不用管那么多，有了他的发话，自己还怕什么呢？
王娜娜思考一会儿，虽然她入职时间不长。
但是对于司初然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她并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
考虑片刻后，终于，王娜娜说话了：
“其实，我也不想离职，只是，只是你得罪一些不该得罪的人。”
“我也是没办法，如果继续在这里工作，恐怕我以后都很难在这个行业混下去了。”
终于，王娜娜一口气说完后，感觉自己轻松了好多。
只是对面的司初然感觉并不太好。
“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你说的是那位钱收钱会长吧？”
司初然的话，顿时让王娜娜眼中闪过一丝的震惊。
但是很快，这点震惊就消失了。
王娜娜赶紧解释道：
“不是，不是。”
只是有些事情，越是解释，越像掩饰。
司初然拿着那封辞职信：
“行吧，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去人事那边办手续吧。”
王娜娜一听，赶紧答应一声：
“感谢司总，祝司总生意兴隆。”
说完，直接一溜烟的跑了。
司初然坐在椅子上，情绪低落。
忙碌到现在，总有一种一切都白费了的感觉。
“哎，今年的心血就白费了吗？”
看着窗外的鸟儿飞翔，司初然不由自言自语一句。
......
0222年度魔都服装设计大赛组委会办公室。
钱收钱会长此刻正在对着一面镜子观察自己伤口愈合情况。
脸上的淤青那么明显，尤其嘴角的伤，更是让他疼的吃不下饭。
他身后站着的高哈，手里拿着个煮熟的鸡蛋：
“钱会长，我再给你敷敷吧。”
“要不然，这淤青，很难消掉啊！”
钱会长疼的火急火燎的：
“md，要是老子知道谁干的，一定卸他一条腿！”
高哈知道他火气大，但是只能是尽力安抚：
“钱会长先不生气，先敷敷脸。”
说着举着那颗煮熟的鸡蛋，就要放到钱会长的脸上。
可是钱会长，现在哪里还有心情消除淤青。
一巴掌拍掉高哈的手，恶狠狠骂道：
“tmd，司初然这个贱人，老子请你吃饭，不给脸。”
“不给脸还想参加比赛，妄想！”
“对了，都跟各大商家打过招呼了吧？”
高哈赶紧点点头：
“打过了，现在已经有几家解除了凌动服饰的合作协议。”
“而且，据说，凌动服饰已经有人开始离职了！”
听到这些，钱会长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对，搞掉他们的客户，搞臭凌动服饰！”
随后，他一脸狰狞，手舞足蹈的骂着：
“老子就是要让司初然跪着来求我！”
“就是要让她在这里混不下去！”
“如果她还想在这个地方做生意，就必须来求我！”
高哈在一旁，话都不敢说。
现在的钱会长，不像憨憨八戒了。
更像是周星星电影里那个现出原型的猪刚鬣，可怕、吃人的怪物。
这时，钱会长却转过身，看向高哈，口气阴冷：
“你，再去约下司初然，如果她来，她还有参加比赛的机会！”
“如果她不来，那么她以后就不用在这个地方混了！”
“无论她做什么，我都要让她做不下去。”
高哈看着已经接近疯狂的钱会长，劝都不知道怎么劝。
司初然毕竟是个已经结婚的女人，就算她乐意陪吃陪喝陪睡，人家老公能乐意？
这是个多明显的事情！
高哈小心翼翼的劝道：
“钱会长，女人多的是，没必要非在一颗树上吊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