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莎的眼睛微微一眯。“是吗？可是卡尔，我听说，你想要联合莫甘娜来摧毁我。”
“现在你又说莫甘娜在地球星。怎么，卡尔。你想联合莫甘娜在地球星上摧毁我？”
卡尔的脸色微微一变。随后低下头恭敬的说。“怎么可能呢，凯莎女王。”
“您是知道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子而已。将自己改造成幻体只是为了刚好的研究宇宙的知识。根本没有任何战斗力。”
“而您，可是已知宇宙最高的诸神之王。”
“我怎么可能有摧毁您的能力呢。”
“至于莫甘娜，她落魄成什么样了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与莫甘娜合作对于我们冥河星系而言没有任何好处。而且还会招惹上强大的天使文明。”
“得不偿失。”
“凯莎女王，我可以保证，莫甘娜现在就在地球星。”
“带着一群刚转化的孩子们撑门面。又怎么可能，会拥有能伤到您的实力呢。”
凯莎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没有能力，不代表没有这个想法。”
“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战斗能力的普通学子。只对研究感兴趣。怎么可能会有那样的想法呢。”卡尔保持谦卑的回答道。
“呵～普通学子。”凯莎冷笑了一声。脸上露出了一丝冰冷。
在凯莎看来，卡尔这句普通学子就是在向自己示威和炫耀。
炫耀他一个普通学子，把自己这个已知宇宙的诸神之王算计的团团转。
不过凯莎并没有点破卡尔。
毕竟现在还不是和卡尔撕破脸面的时候。而且出于正义秩序的考虑。
在找到卡尔算计天使的证据之前，她们天使确实不好对卡尔动手。否则会极大的损失正义秩序在宇宙中的威信。
尤其是莫甘娜更是会加大力度扭曲事实宣传天使文明的负面形象。
况且，除了神圣凯莎自己的精神压制可以对把自己升级成幻体的卡尔进行压制之外。
对于卡尔的幻体，天使还真没有什么应对手段。
于是凯莎换了一个姿势，翘起二郎腿注视着卡尔。
“卡尔，你还在研究所谓的，虚空理论吗？”
“我相信，凯莎女王。在遥远的冥河星系并不触犯您的正义秩序。”卡尔谦卑的回答道。
知道继续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凯莎摆了摆手。“时至今日，暂时没有。”
“说真的，卡尔。说真的，其实我挺想知道，你究竟会如何摧毁我的正义秩序。”
卡尔的眼神中透露出了些许惊讶。差一点，卡尔就以为凯莎猜到了他和莫甘娜的弑神计划。
但随即卡尔又在心中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这个猜测。
毕竟这次的弑神计划只有他自己，斯诺和莫甘娜三人清楚。
卡尔坚信，斯诺不可能背叛自己。莫甘娜更不可能去主动向凯莎透露计划里的内容。
所以卡尔更倾向于这是凯莎对自己的试探。
想到这里，卡尔低下头谦卑的回答道。“不敢，不敢……”
凯莎两眼一眯。“最好如此。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确实刷新了一些我对宇宙的认知。”
“不过，卡尔，我想你应该清楚对我撒谎的后果。”
“炙心，你留下。如果卡尔表现出任何异常举动。代表正义，烧了他们。”
……
在留下炙心一人留守死歌书院后，凯莎带着一众高阶天使们通过大虫桥赶往地球。
而在凯莎离开后，三声巨响就从卡尔的暗位面中传了出来。
通过大时钟检测，卡尔立刻就发现他们冥河星系当中有三颗恒星被摧毁了。这一结果直接导致大时钟的运算速度降低了一个量级。
毕竟，大时钟的运算全靠冥河星系当中的这些恒星进行供能。
恒星数量的减少就意味着能量供应减少。相应的，大时钟的运算速度也会减慢。
没等卡尔来得及心疼，又是一声巨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