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娇娇探着慕川冰冷的鼻息，看着那逐渐干涸的血液，怔怔失神。
“寒寒……”少女娇嫩的唇瓣变得有些苍白，她迷茫的望着司墨寒，“你说，我是不是不该让慕川跟着我？”
男人走到少女身侧，将周身冰冷的女孩抱入怀中，他手臂逐渐用力收紧，“这不是你的错。”
很快，司墨寒的手下迅速赶来，将被打伤的那群人制服。
“寒爷，还有一个活的。”司柯上前检查了下对方的鼻息。
“把他带走，严加拷问。”
“是。”
正当司柯要把人带走时，对方却突然口角流出黑色的血迹来，双眼死死睁大，身体瘫软在了地上一动不能动，没了气息。
“寒爷……他服毒身亡了。”司柯面色沉重道。
唯一的活口没了。
司墨寒眸色一寒，“把慕川的尸体送去慕家，剩下的交给他们处理。”
“是。”
……
司柯派人将慕川的尸体抬走后，司墨寒抱着浑身冰凉的少女，去往车内。
黑色布加迪威龙在陆深风驰电掣着，司墨寒将慕娇娇圈入怀中，他握住少女冰凉的小手，“手怎么这么凉？”
男人温热的大手捧着少女冰凉凉的小手，放在手掌心里捂着。
慕川的死活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但很显然，慕川的死对慕娇娇是有触动的。
担心她被吓到了，司墨寒大手一下下的轻拍着怀中的女孩，“我知道这件事对你造成不小的影响，别怕……”
“其实我知道秦昊要对我做不利的事。”慕娇娇清软的嗓音有些发闷，“我是想看看秦昊到底要做什么，我假意跟着他一起去了奶茶店。”
“我也知道那奶茶里被下了药。”慕娇娇嗓音低软，“是慕川，担心我遇到危险跟在我身边跟我一起去了奶茶店。”
“但他不知道那杯奶茶里被下了药，他听了秦昊的三言两语，对秦昊的遭遇有些共情，喝下了那杯奶茶。”
“我没想到慕川会为了我做到这种地步。”
慕娇娇茫然的望着司墨寒，“寒寒，你说，是我害死了慕川，对不对？”
“如果不是我，慕川不会跟着来，不会喝下有问题的奶茶，也不会为了保护我而……”
“娇娇，是慕川自愿跟着你去的，不是你逼的他。”司墨寒墨深色的眸凝视着慕娇娇，他大手捧着小丫头冰凉的小脸，“也不是你逼着他给你挡枪，如果他不给你挡枪，你也完全可以避开。虽然这样说有些白眼狼，但这是事实。”
“是他自己的行为，导致了现在的结局，跟你无关。”
慕娇娇乌黑的眼眸依旧是茫然的望着他。
“我听到慕川在临死前说到的一些话。”司墨寒眸光沉沉的看向慕娇娇，说。
他记得之前娇娇跟他说过重生的一些事。
但他并不清楚在重生之前的上一世，娇娇跟慕家那些人之间的关系。
慕川临死前说的那些话让娇娇有了些触动。
“他说的，是不是上辈子已经发生过的事？”
仅仅是看慕娇娇的表情，司墨寒就猜到了一些。
慕娇娇点了点头，她依偎在男人怀中，柔软的手臂紧紧圈住男人的腰身。
“那你更不必因此伤神。”男人眸光沉沉的注视着她，“你不亏欠慕川什么。”
“相反，他们慕家上上下下亏欠你的，这辈子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