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你的衣服你让我卖掉，”男人嗓音阴沉沉的，“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那你呢，你又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林念反问，她嗓音清冷，不带丝毫温度。
电话那旁的男人哑言。
“既然已经分手了，那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林念继续道，“那些衣服留着碍事的话，你就丢了吧，我已经在努力赚钱想办法还清你了。”
“你之前给我花过的每一分钱我都记着了，我这边有账单，我会连本带息的还给你。”
薄慕深心口一窒，“林念，你……”
没等他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听着电话那旁传来嘟嘟嘟的忙音，薄慕深心口像是缺失了一块什么东西似的，有些空荡荡的。
此时，薄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慕深，你刚才，是在给林念打电话么？”乔念念拎着一盒爱心便当来到薄慕深身侧，她皱着眉心，委屈的望着他。
薄慕深看着息屏的手机，他心底说不出的烦闷。
“你们不是已经分手了么？”乔念念来到男人身侧，她满眼受伤的望着他，“为什么还要给林念打电话？为什么还要联系她？”
“难不成，你是对林念，念念不忘，对么？”
薄慕深回眸，目光落在乔念念身上，语气微沉，“你是在质问我？”
触及到薄慕深那有些微冷的嗓音，乔念念心尖一颤，“不是，我只是……”
说着，她眼眶泛红，“我只是太委屈了。”
“慕深，明明你爱的人是我，可我已经来到你身边了啊，为什么还要去找林念？”乔念念眼尾泛红，双眼含泪的望着他。
起初她以为自己是薄慕深最珍视的存在，她以为自己回到了薄慕深身边，他会欣喜若狂，可这段时间，薄慕深并不开心。
反而喝醉了酒会喊林念的名字。
可明明林念只是一个替代品，她凭什么呢？
薄慕深望着乔念念，眸线微凉，“那天，上新闻热搜，以及狗仔偷拍的事，是你安排的对么？”
乔念念脸色一白，她难以置信的望着他，“慕深，你……”
他是怎么知道的？
“慕深，不是我，我没有……”
“我已经查到了。”薄慕深失望的望着乔念念，“你想回到我身边，用这种方式逼走林念，是么？”
乔念念的泪珠瞬间滚落下来，她咬着唇瓣，哽咽着，“你为了她在质问我？”
“慕深，你明明答应过我会跟她分手，会跟我在一起的啊，我做这些，只是在做了一个正牌女友该做的事，我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我有什么错？”
“可你不该擅自做主。”男人薄唇勾着讥诮的笑痕，眸光微冷，“我是答应过，可这些事我想着自己处理。”
“乔念念，你越界了。”
乔念念的泪水簌簌而落，她委屈的咬着唇瓣，哽咽着，“可是早一点分手跟晚一点分手又有什么区别？慕深，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太爱你了啊，明明你真正爱的人是我，该朝夕相处，该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啊……你之所以这样迁怒我，都是你不想跟林念分开的借口对么？”
男人眸色微闪。
在这之前，他从未正视过自己的心。
他以为对林念不在意，只是把林念当成乔念念的替身。
时间久了，他渐渐混淆了自己的感情。
他已经分不清了。
“慕深，你喜欢的到底是林念伪装出来的乔念念呢，还是林念本人？”乔念念泪眼婆娑的望着他，“如果林念没有模仿我的穿搭，模仿我的性格，你还会喜欢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