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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出征换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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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若是本王不管你,本王就看着你在这汴京里能苟活几日!”镇北王自觉是出于一片好心,哪知却被人冠名多管闲事,非是他喜欢要管吗?当真是做了一回吕洞宾了!镇北王也是被谢长柳的态度气到,面色难看的甩袖离开。

从未如此恼怒过。

谢长柳同样的气急败坏,更气镇北王的擅作主张,不管镇北王要带上自己出京是什么理由,他都不愿服从这样一个被动的安排。

他不知晓这个主意是镇北王他自己兴起的还是被人撺掇的,他都决不能任由人做了自己的主。一气之下去寻了陛下,试图从陛下这寻求帮助。他决计不能离开汴京的,若是自己走了,他的仇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得报?他等的就是这时候,自己是再也拖不起了。一去蜀中,变故横生,他完全不能掌握那超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儿。再说了,他若是走了,李清持怎么办?谁给他伸张正义?他笃定,自己一离开,李清持便是凶多吉少了。

哪知,陛下并不愿见谢长柳。他是知晓谢长柳来见自己是何意图,是以,见与不见都不会有什么改变。

“陛下说了,不见您,您还是先回去吧。”惠音拦着谢长柳,他虽是不知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可瞅准了陛下今日是不会搭理人了的,谢长柳却不依不饶的冲着里边大喊大叫。这还是头一次,惠音见到如此冒失莽撞的谢长柳。

“陛下!草民有要事求见!请陛下拨冗!”

谢长柳推着惠音横在自己身前的胳膊,冲着未阖紧的大门内不管不顾的叫喊,大有陛下不应自己他不放弃的决心。

惠音无奈,又想阻止谢长柳却又不知该如何阻止,那手掌抬起又放下,又不是对待其他的随意的宫人,一巴掌捂上去拖走就是了。

门内,在陛下跟前伺候的李秋小心的打量了下陛下的神色,听着门外的声响,似恐他会愠怒。

显然的,陛下也是被谢长柳给吵烦了,‘啪’的一声,大力的丢下手里的折子。

“你去把他叫进来,在外面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是。”李秋心里不禁犯起嘀咕,纵然是陛下表现着对谢长柳吵闹的不悦,可也还是转变了态度见他。这若是搁在别人身上,如此触犯陛下的忌讳,怕是根本不会见人而是直接叫外面的侍卫拖出去斩了。他不知帝王是何等的心思,可,也能发现,陛下待谢长柳是不同的,有足够的耐心以及特别的宽容,这是陛下鲜少有的。

待李秋出去请进了谢长柳,就垂首的立在角落,充当个透明人。

“陛下,人带到了。”

陛下分明是知晓谢长柳所为何事,叫了他进来也表现得淡然。

“你且跟着镇北王去,届时归来,再说。”陛下似乎知道他要说什么,还不待他说起什么就提前拒绝了他。

谢长柳一噎,原本腹中有许多要央求陛下收回成命之言,可在看到陛下如此不容置疑的态度后,他便知,此事并无转圜。许是镇北王同陛下已经商量好了的,所以根本没有他谢长柳拒绝的权利。

谢长柳吐出一口浊气,目光从陛下再转移到他背后的那把龙椅上,顿了顿,索性是认命了。

“我走可以,只,求陛下,切勿因为他人的只字片语就对李清持妄下杀念。”如果他非要离开,那如今汴京他唯一放不下的就是李清持。他还年轻气盛,本该有着大好年华,不该命丧于此。“此事事关蜀中谋反,或许与京中人牵连,陛下理应当查。李清持身为庶吉士,本则侍君,如是给他冠以罪名,这一点可能会被大做文章。自古以来,谋反造事者定以株连之罪,然,李清持出于寒门,家中亲眷无几,皆为清贫良民,届时,不管最终所呈何种证据,还望陛下能三思而后行。世间奸佞者见言不见人,而清廉者见人畏其言,是以,草民恳求陛下,于李清持,勿要妄下杀念。”

陛下听着谢长柳的诚恳劝谏,越是觉着不对味。他的滔滔之言,左不过是因为要替李清持求情,既然如此,何必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怎地还是因他李清持?这人有什么魅力叫你如此念念不忘?一心为他伸张正义?他若是清白的,何必会有今日之灾殃?你说的这些,朕也不是昏庸,自然知晓陟罚臧否。且你却笃定与元艻有干,我问你,究竟是你已经有了确凿的证据还是只你的一面之词?”

谢长柳跟元艻有什么纠葛他在清楚不过,如此要对元艻不罢休也能说的通。只,绕来绕去的,于谢长柳看来,就是陛下还不肯信他。若是如此,他一走了之,李清持便再无生路可循。

“这世间的对错本就说不清楚,他李清持纵然有罪,也是他元艻首当其冲!您何故再三的强调是谁的片面之词?他元艻若是清清白白的,您也不会忌惮他至今。”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鄂住了。或许是他太过恼怒以至于口不择言,可事已至此,陛下该听的也都听到了,他已然是覆水难收。

李秋在陛下还未开始发火前就跪了下去,恐慌道:“陛下息怒~”李秋侧头冲谢长柳示意,叫他也赶紧跪下请罪,不然陛下龙颜大怒,可是他有的受。

李秋已经跪下了,谢长柳站着就是对帝王的大不敬了。

他明白,在惹怒陛下后,他的离开是势在必行了。谢长柳闭了闭眼,他当真是冲动了,隐忍这么多年,这个时候却再难忍下去,究竟是浮躁了还是已经忍无可忍。

“草民妄言、陛下恕罪。”

陛下冷着眼看了谢长柳许久。看他似乎是妥协了一般跪下请罪,看他一身傲骨,也不过在该折的时候也折了。什么宁折不弯,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不过都是因人而异罢了。

他讥笑一般对着谢长柳冷嘲热讽:“如今朕没有功夫跟你计较谁对谁错,你是怎么想朕的,朕心里如明镜似的,你现在是肯跪下去了,可你心里指不定就是在痛斥朕独断专行。”随即又严厉道,“他就是庶吉士,才最不好开脱,他日日为朕伺候笔墨文章,他看过多少朕的密折?你说他是无辜的?那朕问你,你信他就没有从这里取过半分利益?你以为他是怎么在汴京里站稳脚跟的?谢长柳啊谢长柳,你是个聪明人,但愿你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区区一个庶吉士,凭何能被人盯上,他们盯上的是他这个人吗?不,是他在御前行走的身份!你以为他待你多真?这世间人,谁不是唯利是图,朕想你经过这么多磨难,该是清楚的,有些人不是你想接触就能接触到的,当然,不保证别有用心的刻意表现。”

谢长柳听完,只觉得讽刺。说这么多,陛下的意思就是他李清持是一个伪善小人么?什么接近的别有用心?与李清持,是自己先主动认识的,他也了解过这个人,完全就不是陛下口中的唯利是图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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