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云轻儿对蓝若初的怨恨之情,信里写了很多夸张之词,沈瑾烨不耐烦地全部跳过,最后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战王府的管家之权?有意思。”
福喜立刻开始思索。
陛下说的是谁?
云轻儿这只小老鼠没有这个本事,她甚至还没嫁给楚夜宸;如果是长公主,那是天经地义的事,不值得云轻儿郑重其事地写信来告知;如此一来,战王府还有这个权力的女眷只剩下了蓝若初。
福喜不由惊讶出声。
“您说的是,战王妃?”
沈瑾烨点了点头。
“你倒是脑子转的快。朕还没说,就猜到了是谁。不如你再来说说,这蓝若初掌握战王府管家之权一事,是利是弊?”
面对皇帝的考校,福喜丝毫不敢怠慢,他当即埋头深思,不过手上给皇帝按摩的动作也不敢停。
担心皇帝等久了不耐烦,一心二之下,福喜也很快给出了答案。
“回陛下,依奴才的微薄之见,此事恐怕全无益处。”
沈瑾烨来了兴致,问道。
“怎么说?”
“战王妃本人虽然不太可控,但是她毕竟还是蓝相的女儿。如今蓝相多有依附于陛下,只要战王妃还有这层血脉关系在,就有为陛下行事的可能。如果她在战王府势大,在您对付战王的时候,也能起到里应外合之效。”
福喜以为自己这一番考量,就算不能得到皇帝的称赞,也算得上无功无过,有的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