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不论多少钱，我也不会专让这个专利。”
听到范冲这句话，李启波的脸色再次发生了变化。不再是自信，而是流露出一股明显的，不屑的神情。
“范工真的不再考虑考虑了？”
“不用。”
“我既然能得到尚未公开的专利信息，就能搞到专利说明书原稿。这一点，想必范工不会想不到吧？”
“当然。只要李先生开口，无需从知识产权局，我范冲甚至可以将专利说明书原稿，送给李先生。”
范冲这句话，完全出乎了，原本想借此威胁范冲的，李启波的意料。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一边点头，一边站了起来。
“既然如此，范工好自为之吧。告辞。”
目送李启波走出茶馆，范冲微不可查地翘了翘嘴角。
李启波最后留下的四个字——好自为之，无疑又是一种威胁。不仅仅包含，接下来，他会从做审核员的叔叔那里搞到说明书原稿。同时，也许还包含其他，更多的意思。
对此，范冲一点都不会担心。
首先，“操控系统技术”，是基于《量子纠缠与暗物质猜想》，那篇论文中阐述的理论。
既然称之为“猜想”，顾名思义，是从未得到实验验证，仅仅是逻辑上，勉强讲得通的“纯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