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峰皱眉：“你想问什么？”
“那个，你是不是……卒二？”
赵峰一愣。
赵不凡在铜镜组织中冒充天才，竟然阴差阳错的和自己的身份贴合到了一起？
想了想，赵峰忽然展颜微笑道：“呵呵，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可没打算给赵不凡打掩护，不过这样倒挺有意思的。
卓凌天嘿嘿一笑，说道：“是么？你怎么不问我什么是‘卒二’？”
赵峰闭目养神。
看到赵峰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卓凌天也不纠结，说道：“不管如何，我都很谢谢你，如果这一次不是你帮忙，那个林清河一定会抓我回去，诶，你不知道，每天面对那具女尸修炼，我都感觉三观都不好了。”
赵峰突然皱眉，睁开眼问道：“你是说，你对着那具女尸炼灵？”
“对啊。”
卓凌天不解地回答：“珠子在那具女尸口中，我只能天天对着女尸炼灵，你可不知道，有多少跟我一起修炼的弟子都死了，啧啧啧，嘛，当初道长说我命硬，果然是有道理的，几百号人死了，而我还活着，本来以为这一次死定了，没想到……”
赵峰似乎隐隐约约明白，为什么女尸那般无敌。
林清河让人对着女尸炼灵，哪怕一个死者只炼灵了一次，那具女尸也至少炼灵了超过百次以上。
实力能不惊人吗？
就在赵峰释然女尸为何如此无敌的时候，忽然仿佛抓住了什么似得，赶忙对卓凌天问道：“林清河为什么非要让你们对女尸炼灵呢？不能把珠子取出来，让你们修炼吗？”
接下来卓凌天的回答，直接震惊了赵峰。
“没有啊，不是林清河，是林耀祖让我们这样修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