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了。”
凌夭夭抿出微笑，看到久违的四只恶鬼全部都凝聚了实体，也是一脸惊喜。
“你们现在修为如何？”
“我们已是鬼修巅峰，再接再厉，就可以成为鬼王，多谢主子栽培。”
“太好了，那你们一定要拿下玄无极残魂，我有用。”
“是！”
一人四鬼说完话，就各自散去。
马明玉看到久未见面的柳大，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一人一鬼微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柳大就飘了出去。
凌夭夭看两人别扭的表情，知道有故事，等柳大走了碰了碰马明玉肩膀。
“怎么了？你这是要放弃你和柳大的感情？”
“嗯，我和柳大人鬼殊途，看不到明天，我爹说了，与其一起痛苦，不如各自安好。”
“你爹现实，却也没错，不过感情的事还得你自己想好。”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心态很割裂，既不想让我得操心，又放不下柳大，所以，我选择了逃避。”
“你这样对你和柳大都不公平，你趁着这段时间好好想想，等莫修染的事情解决了，你也该给你和柳大一个交代。”
“好。凌夭夭你爱过吗？”
马明玉突然定定地看着她。
凌夭夭有一刹那的怔然，脑子里快速的闪过一个身影，可是很快就模糊不见了，她愣了好久，才喃喃道。
“我不知道，我头好疼！”
脑子里突然起来的撕裂感，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紧紧抱着自己脑袋。
马明玉看她如此急忙扶住她。
“你没事吧，都怪我不好，不该问你这些乱七八糟，要不要我扶你休息一下。”
“不用，我们查案吧！”
凌夭夭靠在墙边深呼吸，缓了许久，刺痛感消退，她有些怔怔然。
奇怪，感情是她不能碰的雷区？
她爱过吗？
啊！
刺痛感再次袭来，凌夭夭强迫自己不去想，头痛欲裂才逐渐消退。
不能碰触，她干脆不去想，而是开始四处翻找有用的线索。
现场看似保存完整，可以她对凌天瑶的了解，她既然有十足把握冤枉莫修染，这现场多半是处理过了。
想要找到有用的蛛丝马迹，很难。
再找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她转头问身后马明玉。
“玄无极尸首呢？”
“在里面！”
里屋内，玄无极的尸首已经被放入了巨大的棺木中。
马明玉则点燃清香，上前叩拜。
“师父，徒儿不孝，带凌夭夭来不是为了气你，实在是想帮你找到真凶，还请你宽恕徒儿。”
凌夭夭：？？？
她不该来？
凌夭夭垂眸看着玄无极土黄色的脸，发黑的指甲，微微皱眉，怎么会有中毒的痕迹？
她又特意检查了玄无极的脉搏和指甲，心中大致有了个猜测。
此时马明玉也重新走到了她身侧，一脸焦急的问。
“如何？”
“玄无极中毒症状明显，莫不是凌天瑶下的毒？”
“不是，她还没那个胆子，我师父和你神剑宗一战，回来身体就一直不好，好像被人下了暗毒，无论如何修养，都无法清除体内余毒。”
“不是凌天瑶？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