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眼神落在金币上，乖巧的点点头。戚润笑容灿烂，说：
“我可以将金币给你，不过你要回答我几个问题。不需要你开口说话，我问你，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了。可以吗？”
小女孩看看戚润，又看看金币，最后还是妥协了，点头。
戚润原本想摸摸她的头，但这个头发实在是太......不干净了，最后戚润的手落在了小女孩的肩膀上，“真乖，第一个问题——”
“你是这个玩偶城原本的居民吗？”
小女孩摇头，戚润接着问：“第二个问题，你是原本就不会说话，还是不能和我们这些外来人说？如果是原本不会说话，你就点点头。”
小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了。戚润继续问：“你身上有带着娃娃吗？”
小女孩一愣，咬唇，似乎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她想要转身离开，却被戚润抓住了手臂，想走也走不了。
小女孩脸色煞白，拼命挣扎，却没办法挣脱，她抬眸，对上了戚润的眼睛，愣在原地。
“这个问题看来很难回答，不过，我已经知道了答案，就不要求你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广场那里的雕像，是不是现在的这个城主溥云代？”
小女孩想了一下，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什么不能回答的，她点头。戚润笑着将金币放到小女孩的手上，顺便松开了抓住人家的手。
小女孩拿着金币飞快的跑走了，生怕戚润又抓住自己。看到时厌是哭笑不得。
戚润搭上时厌的手，借力站了起来，但又仿佛没有骨头似的，挂着时厌身上，“哎呀，腿麻了，站不稳。”
时厌笑着捏了捏戚润的鼻子，说：“别装了，你又不是人类，血液早就不流动了，怎么可能还会腿麻？”
戚润轻轻锤了一下时厌的胸口，说：“讨厌，都不陪人家演下去~”
时厌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扑哧一声笑出来了，举手投降：“好了好了，是我的错，下次一定配合你演下去。”
戚润也忍不住笑出声，双手环住时厌的腰，将头埋进人家胸口。
两人笑了好一会儿，时厌停下来，说：“你刚才这样问那个小孩，是有什么怀疑吗？你怀疑那小孩是玩家，还是副本领主？”
戚润自己站好了，整理了一下因嬉闹而弄乱的衣服，“我怀疑她曾经是玩家，但她自己是否记得，我也无法确定。刚才我也只是读取了一点点她的记忆，并不完整。”
“记忆里面，出现的是一个布娃娃，衣服样式大致和小女孩身上穿的一样，不过看上去没有那么旧。她和我们一样，都不是本地人，而是被邀请进来参加聚会。”
“当时并不只有她一个人，但我没有看清所以人的模样，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溥云代的脸。”
时厌：“所以，你怀疑她很有可能和我们一样，是正在过副本的玩家，因为失败了，就被留在了这个副本里面？”
戚润：“嗯，过副本的肯定不止她一个，失败的也是。我怀疑那么没有穿戴玩偶服装的，就是曾经的玩家，由于失败了，灵魂被困在这个副本里面。”
“所以我们现在去接单，顺便打探一下虚实，解除这个疑惑。”
时厌应声道：“好。”